Drugs。(未完)

毫无顾忌的坐在街道脏兮兮的地板上,挖着鼻屎沐浴在阳光里。

熙熙攘攘的人群从身边一波波的掠过,

我叼着长长的烟斗看着不远处呐喊着组队冒险的人群毫不作声。

背后精灵之弓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开始泛起绿光,

我起身从魔狼背上行囊中找出一块破布连忙把弓包裹起来,

怕周遭的人群认出我的身份。

这里是普隆德拉,《约翰福音》中奥丁神最后失去的城市,

我叫失忆快箭,一个游侠,一个出箭速度奇快的Ran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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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莫名其妙的头晕。

尽管刚冲泡好的咖啡很烫,

但在几次搅拌之后,张生还是开始一口一口的吮吸起来,

也许在他看来,这微微带甜的拿铁是缓解他头晕的唯一解药,

再或者,只是简简单单的以为一切晕乎乎都是低血糖,

只要来点甜的,哪怕屎也可以救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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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乔安。

女王乔安

张晓晗

(转自 ONE 一个)

1

我以为她这次肯定是回不来了。
连去她葬礼的衣服都准备好了,认真写悼词,心里揣满虚情假意的悲伤,每天抽空就对着镜子练哭,控制眼泪滑落的速度,花重金买了一块名牌手帕,万事俱备只差她死。
但没想到,她还是回来了,而且是异常风光地回来。她坐在丝绒沙发中央,周围的朋友簇拥着她,瞪着大眼听她说故事,身后的落地窗外是滚滚江水和闪着光芒的大厦。我站在门口停顿了两秒,她抬头时发现了我,向我这个方向招招手,仿佛昨天还见过。我热情迎上去,紧紧拥抱,“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
你们也明白,女人之间不免这种违心的对白。
我心想,这个贱人生命力够顽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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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房间。

初夏的房间

方悄悄

(转自 ONE 一个)

1、

那一年春天我生活在北京。这并不是我在北京的第一个春天,不过,是在那年,我从学校宿舍搬了出来,住进了一个朋友的家里。
说是朋友,其实又不怎么熟。情况是这样:我搬进那套房子,是一个朋友的邀请,她告诉我说有个地方住得不错,还不用出房租,爽快地把地址给了我。我搬进去的时候,她却又搬走了,听说是找了一份新的工作,或者是别的理由,我反正是不太清楚,本来跟她就不是很熟,从那以后,我们就彻底失去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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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哪儿了。

早上,进到办公室,

不等坐稳便起身打开远处的杂物抽屉,

从菊花坊挑选三位最美丽的菊花姑娘,

又从宁夏枸杞营选拔了六位最勇敢的枸杞勇士,

然后呢,让他们群交作乐,

待等鱼水之欢时,踱步前去开水房,

Game Over,扑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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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卡了吗。

一屁股坐到后座儿撞上车门, “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 “好!没问题,你们是执行任务么?”师傅紧张兮兮的说道, … 阅读更多

计划外出行。

和往年一样,一月的北京丝毫没有升温的征兆, 蜷缩在里单外羽绒的衣裳内,坐在机场快轨中, 有计划的执行着这趟计划 … 阅读更多

死飞。

毁掉一首喜欢的歌很容易,拿它当闹铃就好了, 而我则是毁掉一个喜欢的歌手,拿他的专辑轮流当了闹铃。 关掉不愿再听 … 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