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房。(一)

天气本不该如此闷热。

这种天气让我想起世界杯激战正酣的约翰内斯堡。

位于南半球的南非城市,此时正值冬季,

温度计里的水银柱只会随着日落不断向下变化。

白天正午的最高温度,也不过二十而已。

这样的天气一改我对南非的传统认识,

甚至连黝黑巧克力肤色的女人,我都不再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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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

清晨,脑袋努力挣扎着,寻求摆脱枕头的束缚。

片刻后,在闹铃的帮助下,我醒了。

准确的说,是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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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

写在《雾》之前:

一个、两个、三四个……

边做俯卧撑的我,边思索着文章的路数。

显然,用来思考的时间不多,

除非我变身超人,俯卧撑像喘气儿一样轻松。

周日的世界杯具夜,跟朋友Wii,

隔天起床胳膊无敌疼,直到现在绷劲儿时,肱二头肌还隐隐作痛。

显然,用来思考的时间更少了。

(ps:手放键盘上,正准备时,心里突然觉得,这篇,会比较长。所以,还是点击阅读全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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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

写在这一切之前:

好吧,我食言了。

严格意义上,世界杯还有四场比赛。

球赛没结束,自己就忍不住了。

总想,写点儿什么。

大脑中各种语言众多文字,像北京上下班高峰的交通一样,十分混乱且拥挤。

我用共X党般的工作作风,随意摘取了一个最想写的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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