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ugs。(未完)

毫无顾忌的坐在街道脏兮兮的地板上,挖着鼻屎沐浴在阳光里。

熙熙攘攘的人群从身边一波波的掠过,

我叼着长长的烟斗看着不远处呐喊着组队冒险的人群毫不作声。

背后精灵之弓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开始泛起绿光,

我起身从魔狼背上行囊中找出一块破布连忙把弓包裹起来,

怕周遭的人群认出我的身份。

这里是普隆德拉,《约翰福音》中奥丁神最后失去的城市,

我叫失忆快箭,一个游侠,一个出箭速度奇快的Ranger。


我的视线抽离那群去龙洞屠龙的队伍锁定在了一个正在擦拭斧子的大叔身上。

“喂,黄色围巾的家伙,一直盯着人看可不礼貌,”

停下来的大叔抬起头用锐利的眼神寒暄道,

“那层布是盖不住弓的光芒的,更何况那是一把更特殊的精灵之弓。”

简单几句话让我瞬间对他警惕起来,

“本以为只是个打猎的铁匠,看来不是一般人啊。”

我心里反复嘀咕着并回了他一个歉意的微笑。

“过来阴凉地方坐坐吧,老晒太阳会影响视力的,眼睛是游侠最大的本钱。”

大叔说着转身把擦好的斧子装入手推车中,

不知是不是故意,我看到车上藏着一把泛着红光的巨斧。

“如果没猜错的话,大叔车上那把巨斧是狂怒飓风吧?”

我深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朝他身边走去并坐了下来。

“果然我们都不是普通人啊哈哈。”

大叔大胆的摸着我的魔狼哈哈笑道,

“来普隆德拉这里的人只有两个目的,要么屠龙赚钱,要么是去‘那个’地方。”

他抢过我的烟斗狠狠的吸了一大口思考了一又四分之一秒后吐了出来,

“穆拉村的上等烟草,精灵村的人。”

我从背包里掏出狼笛吹出一段悲鸣的旋律后,魔狼闻声离开。

接着摘下捂得脑门上满是汗水的狙击帽转头跟大叔说到,

“想必你这一车藏着的火烟瓶也不是去拽龙的吧。”

我布拢着湿湿的头发继续说,

“我也要去那个地方,”

刚要说出此番冒险的目的,脑子却又迎来了剧烈的疼痛,

我故作镇定的带上帽子极力掩饰起来,疼痛的汗水顺着鬓角流到脸颊,

我倒吸一口凉气努力的问到,

“愿意一起去吗。”

大叔拿开烟斗,看了看我,表情比此前严肃许多,

透彻的眼神也告诉了我他不单单是为了冒险,

“两个人是远远不够的,我们还需要更多的伙伴同行,”

接着他站起身,掸干身上的浮土,伸出右手说到,

“我叫杰勒比,一个不安分的基因学者。”

更多优秀的冒险者一般出现在首都西门,

从南门到西门,要穿越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地段:

十字路口,中间还要经过普隆德拉喷泉。

我背着厚重的行头,跟在对这里很熟的杰勒比身后。

低头穿过人群拥挤的商业街,横穿十字路口时,

杰勒比扔掉嘴上快要燃烧到嘴的烟头说道,

“曾经的梦罗克也有着如此热闹的街景,只不过在封印解开之后,一夜间化为虚有,整个王国顿时笼罩在愁云惨雾之中,当然这还不是更糟糕的,”

发现聊天气氛变得不妙的杰勒比停了会儿没有继续说下去,

“对了,我们需要找个牧师,找个妹纸吧。”

南门到西门的这一路上,商店众多,

我一会儿从这家买个冰淇淋,一会儿从那家买两瓶苹果汁并给杰勒比递了一个过去。

“我可不喝宠物波利喜欢的玩意儿,”

杰勒比一边口头拒绝一边伸手接过去吸了起来。

我们踱步走到了西门,这里是更优秀的冒险者的聚集地。

有擦拭着短剑准备出征讨伐兽人的逐影,

也有调整坐骑准备骑上绿龙前往虫洞的符文骑士,

还有用小魔法调戏着妹子们欢声笑语的大法师,

而我们需要寻找的,是位能攻善守的顶级牧师。

“喂,小姑娘,我不要你的魔力之石戒指了,把钱退给我!”

一个粗嗓壮汉冲着阴凉下坐着的一个女牧师大声喝道,

“别问我为什么?老子就是不想买了,快给我钱。”

任由男人如何指着她大喊,女牧师始终低着头翻看着手中的书。

“你不抬头看我是吧?别怪我不客气!”

伴随着一声怒吼,男人朝女牧师挥拳打去,

这一瞬间发生的事躲不过身为游侠的我的眼睛,

只见女牧师迅速使用了加速术并用一秒钟不到的时间起身侧移,

男人根本反应不及,随着灌入全身力量的拳头挥空,整个人差点倒在地上。

女牧师食指托了下红色边框的眼镜,抬起头冷冷的说了句,

“没问题的东西,不退,”便转身离开。

男人被她奇快的速度和反应吓傻了,自知不是对手也没敢再跟上呆呆的立在原地。

“喂,那位红色衣服的女牧师,请留步。”

我几个跨步追了上去大声喊到。

待等她回过头时,表情又变成了先前没发生任何事一样的平静,

“有什么事吗?你也要买戒指吗?”

她习惯性的又托了下红框眼镜说到,

“如果没事的话我走了。”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这么好的身手,腰后还别着进阶慈爱手杖,不单单是为了到西门角落看书吧。”

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杰勒比深吸几口气故作成熟姿态的说到,

“走吧,我知道,你也是要去那个地方的冒险者,妹子。”

女牧师听到这一席话,定住了身子不再前行,背对着我们说,

“好吧,算是被你看透了,我愿意和你们一起组队,还有,”

说罢,她转过身,托了托红框眼镜,用和刚才不太一样的嗓音说到,

“我叫云淡,一个赞歌主教,一个男孩。”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