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掉一首喜欢的歌很容易,拿它当闹铃就好了,
而我则是毁掉一个喜欢的歌手,拿他的专辑轮流当了闹铃。
关掉不愿再听二回的音乐,眯着眼站起身拉开窗帘,
刺眼的阳光用行动告诉人们它战胜了“雾霾”夺回了天空,
即便这样我还是会戴着书桌上那黑色的PM2.5口罩出门,
昨儿刚买的。
…
胡乱洗了把脸,不负责的漱完口,又一次神经质的站在镜子面前,
双手使劲揉了一把懒散的肉,告诉它们别再赖床要还我紧绷,
然而我忽视了即将二十六周岁带来的痛,
——皱纹和脸皮的休息日变多了。
好吧不管它们,我开始收拾行囊准备出发,
塞进笔记本、装下手机钱包,穿上一身轻便又厚实的衣服,戴上口罩,走出家门。
在门与框就要撞上之时,我用手掌不惜疼痛的阻挡了它们的亲密接触,
啊疼!可为了忘拿的那串钥匙,我必须这么做。
这不仅仅是一串简单的家门儿钥匙,
更承载着没公交卡没零钱又不舍得打车更不愿腿儿着出去的唯一希望,
嗯,一把自行车的钥匙串在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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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死飞吗?
它的飞轮是死的,一旦踩上前行便不再停歇,
没有变速,更没有刹车,生命不再交给双手。
你知道死飞吗?
我想买一辆没有色彩的死飞,
背上那破旧的邮差包,把生命交给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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