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感冒。

就在几分钟前,公司写字楼的厕所马桶旁,坐着的我用一只脚“bulong”走了一只“未满十八岁”的小蟑螂,心里却油然而生一种“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仪式感。但是,就在救螂一命后,我却又忘记了前几天刚设置的云笔记密码,就好像一次次无意义的举动都消耗着我的精神力量一般,直至整个人好像没有灵魂的死物,那个美剧叫什么来着——《WALKING DEAD》。

去年的这个时候,也有过同样的情况发生,但由于工作多集中于外地,所以被旁人察觉的机会则少了许多。那会儿的我,时而穿梭于林林总总的山城重庆,一会儿辗转于杂乱无章的六朝古都南京,亦或是短裤短袖的跑在虽然整洁却失去底蕴的鹏城深圳。总之,我与我的精神力量躲藏于距北京千里外的地方接受一种神奇的药物治疗,记得《黛力新》吗?便是创造于此。

一年后的这个时候,我不幸再次与这种久别的“外星感冒”疾病重逢,忽而沉默不语,突然意志涣散,或是食欲消亡,见过刚被阉割的小动物吗,大体便像如此…… 总之精神力量在外星级别的感冒侵袭下几乎面临土崩瓦解。我屏气凝神,盘坐于家中床上,用类似于奇异博士灵魂出窍似的招数向上弹飞自己的心灵号飞船,前往遥远的太空心理诊所,希望那里存在一位好似《Dr.伦太郎》似的神医。终于,就在奶奶快发现卧室中僵住不动的我之前,带着宇宙超级霹雳无敌处方降落回来,重新合并的肉体,一机灵,差点儿尿床。

首先,我开始调高音符疗伤药的剂量,以一个菜鸟的身份更多的吸纳交响曲的能量,当然我可没愚蠢到调大耳机分贝,那样只会换来的一个不懂五线谱不会创造的现代傻瓜贝多芬……

而后,逐渐增加锻炼治愈的频率,晚上天儿黑了,就踩着月光慢跑,清早梦醒,便举着哑铃咆哮,胳膊肩膀以及膝伤的大腿开始变得更加结实,灵魂外的肉体具备了抵抗摧残的强化武装。

外星感冒的病情在肉体和心灵的双重加压下开始变得脆弱,与此同时我正像七龙珠的龟仙人一样攒着准备绝地反击的龟派气功。

HAMIHAMI~HA!!熠熠亮白的光柱直入病灶。

嘭!!大病初愈的我突感厕意,推开正在久违的博客网页上敲字的笔记本,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去约翰哈灵顿先生伟大发明的马桶上一解忧愁。

咦?我看到眼前地板上,有只“未满十八岁”的蟑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