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嗒嗒嗒…”
我边嚼着嘴里那几口简单饭菜,边迷着双眼费力地敲打着脏脏的键盘。
“昂,白天刮风,没关窗户。”
嘴边默默叨唠着,双爪仍在勤勤恳恳的“工作”。
打开围脖,翻弄着@我的一条条信息,复习着凌晨球赛的一段段视频。
“昂,AV女优,没死;曼联,晋级。”
这回我没“叨”出声,因为奶奶的听力超好…
…
…
——“weto ria,weto ria,”
——“weto ria weto ria,da la didi da la du。”
或许是因为太累怕叫不醒,更多是我对手机闹铃总是喜新厌旧,
所以所以,我又换了个轻快的歌曲。
即便如此,当闹铃响过数十秒后,我才醒觉起来关掉了它。
浑身乏力之极,身体犹如某种影视行业某种男演员刚拍完片儿一样脆弱。
此时愿望与信念是统一的,那就是极度的渴望继续睡下去。
但,往往和意愿背道而驰的就是“现实”,
我只好奋力地支撑起双臂,上身像卷寿司一样,被“卷”起来。
…
坐定,双手不停歇的抓挠着前一日晚上刚刚修剪过的几寸头发,
两个掌心同时毫不留情地按着太阳穴,以便让自己迅速清醒起来。
此时此景,就好像几天没抽烟的烟鬼找不到半根儿烟屁一样悲催。
“咕嘟咕嘟”几口结束了床头柜上那瓶矿泉水的生命,
脑子稍显清醒起来,便不情愿的离开了被窝。
坐到电脑前,打开荧屏,昨晚没关的淘宝彩票主页仍在。
虽说投注10块钱,只中奖了5块大洋,
但心里明显还是很高兴的,
毕竟再中999999次,就有500万了。
而且,还能逃税…
…
时间不多,看罢网页,便关掉了电脑。
前几日苦苦长跑和负重深蹲的大腿,
在站起的那一瞬间,瞬间崩溃,我那布满血丝的双眼都飙泪了。
如果有旁观者看到这时的我,
他或许会以为我太没出息,中5块钱彩票都哭。
…
伴随着酸痛感,大腿们陪我先后完成了洗漱和“沉思”工作,
仿照JOBS的着装穿好衣裳,背好包儿,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
只不过,我不知道iPhone5是何模样。
…
一直纳闷儿为何今早交通如此顺畅的我,不一会儿便开到了单位。
“嗒嗒嗒,嗒,嗒,嗒,”
从一步两个台阶,到两步一个台阶,
嘴里咒骂为何5层楼房就不给装电梯的我,最终还是活着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诶?囯一,来这么早,一会儿一起去参加老栩的婚礼,准备掏份子啊。”
科长只一句话,秒杀了我N处要害。
原来,今天可以不用来这么早;
原来,今天可以不用来;
原来,今天来了就得掏钱…
…
在外人面前一向表现坚强的我,可不能被简单一席话打败,
随即悲催的拖着双腿迈着台阶走回停车场车里,去取大票儿。
“唉,一天工钱还不够随个份子的呢。”
边计较着,边粗算着这是第几回掏份子钱。
“嗯!早晚,我他妈要给他们丫的钱都赚回来!”
励志一句,聊以慰籍。
…
待等科室和司机人全到齐后,
便驱车驶向密云县城,去送钱…
结婚的过程,我已想不起太多,
只记得,新娘子很美,很年轻;
只记得,酒喝的很多,很糜烂;
只记得,回来的路上,收费站小票丢了,我们一车人凑的“全程”钱…
还好,是京承高速,
如果是京藏的话,就得抽签儿留一个在那做抵押了…
…
开回单位,已是下午时分,
除去司机外,每个人尽显酒气,懒散的歪在椅子上,
就这样,抛开一切工程工作,浑浑噩噩的坐等下班。
期间大脑稍显清醒时,我唯一听进脑子的一句话就是,
“明晚,‘大猫儿’单请咱科室人,吃饭。”
这句话,在这个单位,基本上就可以翻译成,
——“明晚,继续,狠喝。”
…
…
下班了,我坐回车里,拨通了老妈的电话。
“妈,你下班了吧?我明儿晚可能去咱家那边儿吃饭,可能回家。”
老妈“哦哦”几声后,补了句“儿za~ 今儿是礼拜日,我不上班。”
…
今儿,
是礼拜日…
这么说来,
我,轮轴转了。
…
…
…
听首歌吧,虽然,我明早还会听到它。
C.N.BLUE – 《외톨이야》(孤独啊)
…
…
(ps:还有七天,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