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一日一事#1128(哑火三剑客)。

很奇怪。

明明写着周二即将到来断崖式寒潮,周一的这早却不降反增的迎来了一次回暖升温。

清晨出门时分,气温便已经回到了零度以上,待等跑起来不久,捎带湿润的深秋感觉就又重新回来。

汗水在较为厚重的冬季晨跑服装里,慢慢积攒。双手在防风的手套的包裹中,十指冒汗。路过镜子时里边的自己,满脸热得通红。事后才知道裤子屁股下摆,早被热汗浸湿,带着白白的两道儿汗印儿。

你把这体感温度讲给他人听,说这是十月初的清早,估摸着也有人信。

但树叶儿们不以为然,全盘否认这种单方面的决定。它们用齐刷刷的落地游行,告知着切实落果这里的人,寒冬将至。

或许这是老天爷送给憋了一星期在家的我于冬日前的一份安慰礼?我当真的自以为是,享受起这额外恩赐 —— 既不冻手也不会因冷气而频繁流涕。

然而,心气儿上是如此的激动想要奋勇前进的。可奈何两条腿,具体来说便是双腿的跟腱和比目鱼肌周遭地区,全全的感受到了异常的紧迫感。

这感觉,就好像自己即将迎来一场巨大的伤病。

……

咋了这是?

即便不看配速(手表也没设置显示它),我也能从好似栓了铅块挥摆不起来的前进步伐中,看出异样端倪。

如此这般的或酸痛或紧张的肌肉反馈,放在北马之后,我可以想当然的把它与高强度的马拉松支出捆绑。哪怕放在再接下来的一周,我也可以坦言这些疼痛,来源于这个月居高不下的跑量数值。

可是,我明明在家还歇了一礼拜,而且还是过去几年里少有的「未伤病的情况下停歇了若干天」。身体非但没有因为久违的悠长假期而得到充足的休息,继而发挥神力。反倒像是还未伤愈便偷跑出医院的病人,顽强的挂着药水儿艰难奔跑。

一经想到这里,我有些庆幸能有这短暂回暖的一天,光想想明早强风吹拂下的砥砺前行,就叫我的双腿犯难起来。

……

同样受到困阻的,还有摄影。

亦或者具体而言,是使用徕卡相机时候的拍照过程,遇到了无法逾越的难关。

昨天,一个(大概)有些名气的 ig 摄影师发来了私信。大抵意思甚至是有些讥讽的在质问我,你的照片和 Leica 能有什么关系?

这一来自世界另一个角落的异国声音,终于把我内心对自己的质疑全盘托出到了台面儿。

是啊!我他妈也觉得自己拿着四万多的相机拍的像坨屎!完全对不起它的价格,甚至不如自己万八千的富士和理光。

被人频频称道的徕卡“德味儿”在我的拍摄结果里,没有一点体现。两倍于富士、理光的 4700 万超高像素,再于 Summilux ASPH 的镜头相助下,看不出一丝半点儿截然不同的画质氛围感。别忘了这还是台全画幅相机,平日清晨跑步攥着的 APS-C 要比它的感光元件小上一倍。

咋了这是?

我用对双腿一样的疑惑,一边抚摸着徕卡,一边道问起来。

……

真的仅仅只有它俩出现了问题吗?

当然不是。

被疫情的不可抗力突然关在家中,继而进行了五天清晨写作的我,在“暂时恢复正常”的作息后,反倒也开始在伏案博客时,迷糊了起来。

小本子上随手记的思想无法被逻辑转化成字、编辑成章。甚至就连小本儿也记不下什么特别的东西。

—— 过往的铁三角、三剑客,突然一齐哑火了!!

……

是因为这已然回不去的疫情吗?还是因为昨日那些“亮马河”。

即便我在努力淡化它们对我的影响和其本身的存在,但我们每一个人无可厚非的都已经被它控制了生活、控制了过去鲜活的思想。

生活开始不再丰富多彩,甚而更加黯淡无光。

不知道可以点亮自己的灯在哪儿。

( 国一日一歌,《天黑黑》,孙燕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