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清早,因为“二十大”频繁交通管制的缘故,三环四环显得格外的拥堵。(有没有发现,我敲出了“一二三四”…)
按理来说,在这种早高峰明显更甚的清晨,我应该乖乖的跑进朝阳公园里。那里既无可能有通勤的车流,也因为礼拜一的工作属性而变得人烟寥寥。但我还是偏偏跑去了社会道路上,跟随着川流不息的上班族,开启这日的早间漫跑。
当然啦,在发现了四环(内外环)辅路的绿荫小道瑰宝后,即便早高峰时段,也可以并行于涌动的车流,行进在只有我一人的树林间。望望左侧的人潮,再听听右侧鸣叫的小鸟,悠闲异常。
左瞧瞧、右看看、再左瞧瞧、再右看一看……如此往复,哎哎哎!我的帽子就飞了起来。 —— 在这本就刮着不小西北风的清晨,来回摆弄的帽檐儿终于不堪寂寞的翩翩起舞。
是碍于阳光晃眼?还是因气温又低了起来?这些确实也都可以作为理由,但却不能成为最终的动机。思来想去,在帽檐儿“掩护”之下的双眼可以更为专注的捕捉画面,或许才是它被置于头顶的根本原因吧。
但是,我也不是今年开始手持相机晨跑,方才开始戴帽子的呀。我和帽子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其实从六年前便开始了。
……
我是一个发质偏软的人。
这种过软的头发,如果换作女孩儿的长发,或许没有太大影响(我认为)。可是一经端到我这脑袋瓜儿上,就成为了长久以来的发型克星。
稍长一点的寸头,换成别人的粗硬头发,可能还能完全支棱着,但到我头顶就变成了这里“趴下”,那里“立正”,混乱的一比。
待等头发留到可以称之为男士长发的地步时,这种软会变本加厉体现的淋漓尽致。不戴帽子时,微风即可让其不定摇摆;戴久帽子后,帽子什么型,头发就贴着头顶变成了什么样子……这样的尴尬,让我从小就几乎不戴帽子。除了上下学,进出校门口必须佩戴的小黄帽。
后来长大,乃至离开校园步入社会,碍于软发的缘故,我就再也没有留过长头发了。圆寸、圆寸圆寸还是圆寸,偶有留长一些,也绝对不去触碰软发的帮凶 —— 帽子。甚而让我以为,除了冬天跑步迫不得已,我可能永远都不需要帽子这种东西。
……
帽子地位的持续弱势,终于在六年前迎来转机。
那年夏天去到日本的我,奈何不了北海道的暴晒天气,不得已而为之的买来了一顶渔夫帽(是的!)。在戴上头顶的一瞬,我便意识到了物理防晒的强大。与此同时,在那帽子一戴就是几乎整一天的前提下,似乎头发压不压得贴头皮,也就无所谓了。 —— 是的,只消一直戴着不摘下来,压不压头发就无所谓了呀!(我是不是傻…)
打那以后,无论是再次去到日本,还是身处故乡国度,我都几乎是帽子不再离头的状态,进而好似融为一体。今天戴这个,明天戴那个,需要办比赛(做执行工作),那就换戴赞助商的帽子,渐渐的同事甚至忘了我摘下帽子的样子,有的人甚至以为“国一该不会是个秃子吧”……
……
捡起吹掉的帽子继续漫跑进而回到家中的我,又开始收拾清点起了自己庞大的帽子军团。哪些没有明显竞品 logo 能戴着上班儿呢?我一面搓着下巴反复琢磨,一面又不由自主的打开了某东某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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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一日一歌,《散歩》,Canappec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