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呢?”
我一面直愣愣的站在因周遭疫情反弹又开始冷清了一些的空旷店里,一面不禁开始用思想的双手摸索全身上下,想一探究竟这次疫苗后的反应为何如此之大。
未果,我甚至不能(不敢确定)将所有的不舒服全部栽赃嫁祸给第三针疫苗,毕竟前两针的时候,身体不但没有大碍不适,甚至彼时还在遭遇伤病侵袭的腿部肌肉还迎来了神奇的重生。
带着满脸的问号,接待了零零散散毫无购买欲望的逛街客人后,我向 Floor Lead 申请了提前下班儿,而后便魂不守舍的背上小书包走出门店,消失在了已过暮色的黑夜里。
回到家的我,没有再打开前几天激战正酣的猛男游戏(星之卡比……),亦无开启任何(或许还能)调剂精神状态的旋律音符。只是简单的洗漱后,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
而后的事情,我记不太具体了。只依稀有关灯的印象,和盖上被窝儿的动作感。紧接着应该就是陷入了久久沉沉的梦乡。
梦里的我被某个(如有的)朋友,拎出了最近敲打的博客,反复质问。为何如此消极,为何如此不快不爽,甚至进而还依次打起了分数。最后一个个“不及格”的文章列表摆在眼前,急得我抓耳挠腮,满脸大汗。
然后,我就醒了。昏黑的房间里,我睁开了双眼。依托窗外透进来的微弱的小区灯光,我确认了当下的大概时间,以及全身物理层面儿上的汗水。岂止梦中那“满脸”,在这漫漫长夜里,我已然全身湿透。
虽然大脑还是充满了睡意,但这身汗没有让半夜睁开眼的我马上的再次入眠。一时间,我竟然想起了儿时经常发烧的自己,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环绕在我左右,又是吃药喝水,又是为我四周掖紧被窝儿。“出出汗就好了,多出出汗明天就好了。” 话语声此起彼伏,钻入脑海,伴我再次睡去。
待等再次抿开眼,已经是渐近的闹钟释放最大声响的时候了。我从被子里掏出手臂,关掉闹铃,又重新缩了回来。两只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亮起来的天花板,与此同时做着全身上下的“健康评估”。
“我,好像好了?” 不同于昨日昏天黑地的晕眩,除去胳膊腿脚关节儿还有些许莫名酸痛,掀开被窝站起来的我感到一身轻松。吨吨吨咽下的清水不在“生硬”,浓度极高的咖啡也有了回甘香甜。 —— 都说“床上热汗”,能让人身心愉悦。没想到我这一个人,也能照样达成……
……
Instagram 里,也处在上海疫情封控隔离中的彭于晏,又晒出了胡萝卜的照片。与此同时的我关掉了软件儿,打开了支付宝,在 711 店内结账了两瓶胡萝卜汁。
属兔人的玄学药草,大病小病喝完了就好。
…
…
( 国一日一歌,《Operator》,Jim Croc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