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加上今日(的白天),得来了蓝港开店前的“难得闲暇时光”。本来想着要不要一个人去把口碑一般但心心念的《黑客帝国4》看下儿。可谁料想,昨天睁眼和跑完步的时间,就已经消磨掉了半日光阴。
望着太阳掠过中天,开始向西边儿缓缓移动,心底也渐渐掀起了些许不舍的忧愁。可不知怎的,在过往状态中会持续相当一段时长的这种负面情绪,却在最近时日里,转瞬即逝,(消极)效果微乎其微。“平淡的日子不都这个样吗?” 我心里默默念道。
去不成电影院,就解决“其他课题”。我翻找出库存的镜头湿纸巾,给手头儿的伙伴们轮番清理,没有半点儿出于干活儿的怨言。这种心愿为相机们“打点各种”的心理,在最近一段时间里,愈发明显了。我想大概率是因为当下只剩一个人的我,需要它们帮着自己记录生活,记住单身时的一个个“还算快乐的瞬间”。这样,我才能用更多的记忆去存储工作、关注生活、以及那些(我认为值得的)他人。
于是,小相机(GR)开始取代大家伙(X-Pro3),成为了日常出门必备的物件儿之一。特别是介于它极其小巧的缘故,甚而很多不背包的场景,也都进入到了“兜里竟然也带着相机”的快乐状态之中。这让我逐渐愈多的能捕捉了到以前经常错过的瞬间,每次按下快门后,或好或坏的成像都会让自己感叹小小美好。
小相机的出现,在一定程度上确实还是侵占了手机那本来不可撼动的绝对位置。尤其是新工作性质的巨大变化下,本来查看手机的时间和次数就大幅度锐减,再被“半个同行”的相机这么第三者插足后,真的就变成一个查收处理信息的工具了。
这给我带来的最大改变,其实并非疏远了朋友(实际上也没几个),而是来自世界的实时信息产生了一定的“滞后”。过往,在事情发生后一俩钟头甚至几十分钟就能知晓的即时讯息,变成了好像以前“读早晚报纸时”才能获悉的缓慢新闻。让我一时有些苦恼,生怕与习惯了同步的世界逐渐脱轨。可后来我发现,真正“需要我”或者“想要我”知道的信息,怎么都会跑到我耳朵里,进入我的双眼中。并且不再是单一的通过手机(平板)终端,而是通过或人或其它的更贴近生活的渠道获取了,这不禁让我再次震惊与关联起“宿命(论)”的伟大神奇。
以上这些大都是不太需要张嘴的,但其实新工作给我带来最大的变化,反倒是张嘴说话。那个过往只跟熟人废话连篇的我,开始朝着“经过大脑思考后方才张嘴与他人交流”的方向阔步前进。亦或是说,三十好几的我,终于开始愿意主动的和所有人,开口“说人话”了。这个改变,联动起生活的观察与记录,让我有了更多“活着”的感觉。
晚上,鉴于时间缘故,我打开了时长“仅为”一小时的《四月物语》,记不清第几回的再次观看。情节简单得可以用一句话概括的岩井俊二的电影,成为了我想要更加平静时,可以用双眼看见的钢琴乐章。希望我可以保持这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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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一日一歌,《あたらしいくらし (新生活)》,四月物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