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连续第二周需要每隔一天便骑车前往车公庄西附近接受点针灸治疗了。于是,每逢赶上非工作日的周末要去那边儿时,我就会果断的选择骑车前往。一面是我家(农展馆)到那里,真的就是一条笔直的大直趟且非常多足有几十个的红绿灯,一面是除去划船和夜晚的溜达外,这可能是我唯一能不感受到疼痛的有氧运动了。
这个周六亦是如此。午饭过后,小歇一会儿,好像揣着一颗“今天治疗完明儿个就能跑步啦”的愉快信念,便蹬上了共享小车儿准时出发。
点对点的大直线上,先是路过人潮汹涌的三里屯儿,而后是川流不息的南锣鼓巷,哪怕是周末的地安门大街也是源源不断车水马龙的景象,倒是北海后海附近的预想中的游客全然不知去了哪里。
就在我一边儿正琢磨不透一边儿还继续蹬车前行时,一个个虽然长相不同但总觉得哪儿又有些共同点的人们陆陆续续出现在了眼前,同时给予了我先前北海后海产生疑问的答案。黑衣、耳塞机、胸口的徽章,虽然有高有矮,但通过这三个共同点还是确认了他们的属性 —— 便衣警察。
联想到正处全国两会期间,在这样一条紧邻长安街的马路上,哪怕再多的便衣也属正常。可是,既然是便衣,难到不该稍微掩饰伪装一下吗?换做我来安排,即便再有自信,也觉得共同点三选一就好。这几个可以穿黑衣服,那一拨戴耳塞机,剩下的再别什么神奇的“我是便衣警察”徽章……也许就是自信到了“我们追求的就是,无所畏惧,志在明处震慑敌人!”
越逐步思考,我便越开始更加仔细的观察他们,炯炯有神的目光,黑大衣也藏不住的干练身形,好像一个个脑袋瓜儿里一直在捕捉着敌人和危险。我蹬着车一会儿向左看看,一会儿向右望望,手指也不自觉的翘来翘去计算着数量和站位规律,就好像自己是个杀手一样,随时会掏出枪按照既定的战术以一敌百。等下,有个人看我的眼神好认真,我得赶紧把“计划”藏进心底……
就这样,12公里扎针儿骑行之旅的后半段都是在数黑衣人和自我陶醉的杀人游戏中度过的,待等最后一个路口即将抵达时,突然一个黑衣人拦住了我,“卧槽,我被发现了!”胆战心惊的我正不知所措,他则道上了一句,“等下,这个路口儿短暂戒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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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一日一歌,《上を向いて歩こう》,齊藤和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