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讽不讽刺。连续晨跑的二百七十七天里,我几乎跑过了春夏秋冬的所有天气,唯独没有经历下雪(北京前两次下雪时我出差在外地),结果昨日的京城,雪花直落,清晨的楼外,片片无人踏过的白皑;连续晨跑的二百七十七天(反复强调…),我也几近跑遍了农历中的所有节气,但就在最后的这个农历收官节气之战时,我只好颓废的在屋里的划船机上驱动着上肢贡献出绝大部分动力,聊以慰藉。是的,仅仅两天的停跑,就错过了天空小雪,也错过了节气大寒。您说讽不讽刺。
不过倒也有没错过的事儿,那便是奶奶煮的腊八粥。可不,大寒的今天同样也是腊八节,俗话说“腊七腊八冻死鹅鸭”,正巧赶上了大寒节气的腊月初八更是给喝上几碗热乎乎的腊八粥平添了理直气壮的借口。眼看着奶奶她老人家把小米、大枣、栗子、花生仁儿、以及五颜六色各种色儿拢共起来足有十三种类的繁多豆子放入高压锅中,不多一会儿整个屋子都挡不住飘香四溢。
这要是放在平日可以照常跑步的时候,什么热量脂肪卡路里,管它三七二十一,我绝对会一碗接一碗的喝个肚歪喝到血糖爆表,然后次日清晨再用奔跑自我赎罪……可现在哪儿行。划船机上吭哧吭哧一个钟头,累得半夜两臂和后背酸痛,也才能换来不到五百大卡的筹码,要知道每天早晨跑步的里程兑换下来几乎是它的两倍。
失去了跑步的救赎方式,面对香气扑鼻的腊八粥也从心理和生理上主动产生了防御般的克制。手里拿着勺儿恨不得仔细挑着锅里的豆,再往碗里倒,挑三拣四的只为能在有限的一小碗空间里,尽可能的喝到“腊八粥”的完整全态……大寒积雪满天山,腊八粥正甜。
作为春节的序幕,过了腊八节,就意味着年味儿一天天更浓了,也正所谓“过了腊八就是年”。可是近些天来的疫情态势,却不容乐观。一面迟迟溯不到零号来源,一面有不少病例在确诊前还途径了大江南北,更甚至今天北京疫情发布会还通报了新增确诊病例中有“英国株”的情况,这一条条揪心的新闻,都在为祖国上下渴望返乡过年的工作者们蒙上了些许阴影。二〇二〇是过去了,但似乎病毒根本不会随着年份的翻篇儿而自我消亡,我们还是需要去发现更多身边的美好,去弥补无法回到过去生活方式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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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一日一歌,《優しい彗星》,YOASOB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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