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二〇二〇在渐渐远去,但似乎它的法力余威却仍然起着作用。这不,元旦刚过全国上下便被突如其来的“西伯利亚寒流”整体侵袭,没有暖气的南方叫苦不迭,哪怕三九冷惯了的北京也跌出了二十一世纪的气温新低纪录。具体起来有多冷?记得昨日(周三)的一条微博有过比对,彼时体感温度已经零下32度的北京甚至比同一时间的北极还冷。也难怪,都是BJ缩写。(没文化真可怕
对于坚持晨跑的我来说,突然的又一次断崖式降温着实陡增了对意志品质的考验,哪怕全副武装,依然还是无法避免手脚冰冻刺骨的极刑,全身上下似乎只有双眼和舌头可以坦然的面对凛冽的寒风,但它们自己无法奔跑。有意思的是,每日跑步过程中擤鼻涕的次数却越发清晰,有据可依。因为擤过一次的纸刚塞进兜儿里,就迅速结冰了,而每次出去揣了多少张纸巾,就意味着多少回擤大鼻涕的次数……
与此同时,头部的保护变得更加重要。始终的正常温度,直接影响到心脑血管的健康,甚而可以保护心脏平稳发挥,保持心率指数正常。你看那些敢光板儿跑步和裸奔大街上撒欢儿的人,脱得再怎么光溜儿,也大都还戴着帽子……
线帽也好,棉帽也罢,罩脑袋上一个多钟头回来一摘下来就好像土老帽儿一般。特别是像我这种很细又很软的头发,甭提有多颓废和难看了,恨不得马上走进浴室洗澡换新生。
每到这个时候,我就格外的怀念自己那六七八毫米的圆寸脑袋。甭管多强的风,多大的雨,或者多紧的帽子,发型始终不乱,永葆夺目光彩。可是疫情期间好不容易留长的头发,总是狠不下心剪回原型,只好忍气吞声的继续做晨跑后的土老帽儿。
欸?是不是可以烫个头发,一改头发偏软的本性,哪怕湿透也卷卷的可爱迷人?这是我对着镜子的灵魂发问。但是一想到熟悉的理发师傅问我,你怎么突然想烫头发啦?我要是回答说,昂,因为烫完头发再戴帽子,就不会贴头皮嘞。是不是有点儿非蠢即傻……
犹犹豫豫是否烫头的我,今天刚巧看到了灌篮高手要拍电影的新闻。不知道十分挑剔的井上雄彦最终会同意谁来主演大天才樱木花道,而那个人头顶红色的大卷毛儿,是否又能像动漫中那般酷帅。可是思来想去,樱木最帅的巅峰时刻,还是圆寸呀!
(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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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一日一歌,《ENDLESS CHAIN》,by BAA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