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和大裤衩的大麻烦。

伴随着第二十一个节气“大雪”的到来,凛冬终于到位了。同时在耳机里,通过FM1039网络传来的一声声北京天气预报,更是用“断崖式降温”等等词汇渲染着有多么寒冷。我虽极其专注的听着新闻,但却无法将有关冷的形容词感同身受。眼下的我,正穿着短袖和大裤衩,以四脖子流汗的状态,奔跑在清早足有十五度的花都。而这已经是一天中的最低气温了。

这可能是我此行出差之旅唯一欣喜的地方。一面可以在十二月的时候穿着极少的衣裳畅快提速奔跑,一面则完全不会像在北京刺鼻的冷气下那般鼻涕直流。汗水像夏秋交际之时那样层层不断的从身体皮肤慢慢渗出,夹带着工作时的不快心情,随着迎面而来的徐徐清风,消逝在空气里。只留下多巴胺的快乐。

服下每日清早的晨跑自救药丸,成了支撑我一直坚持出差生活的唯一手段。什么想不开或者庸人自扰的烦心琐事,都可以在这段时间里被繁复的化学反应积极调剂。跑完步停下表的一刻,好像心情也按下了重启,即便接下来一天又是满满的烦愁,也深信不疑在明早的跑步后还会重归于好。

所以,眼下的我便是在这样一个需要件事情主动调和才不至于堕入深渊的病入膏肓状态,而这种状态的危机则在于一旦失去了最后坚守的信条阵地,便可能迎来彻底的崩盘。

可实际上,在过去的两个多月时间里,阵地在频频的遭遇着挑战和冲击。跑步,亦或是说类似它的那些可以象征或代表着所谓国一人格的事情,从未像现在这个时期下如此重要的存在过。

很难想象被磨平了剩余尖角后的我会是哪般模样,我也完全不想得知。这大雪时节里穿着大裤衩的未知大麻烦。

( 今天没有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