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谈圆寸时我谈些什么。

今天的晨跑格外凉爽,毋宁说与第二场秋雨不无关系。公园湖边金风送爽,拂面的气流把身体挤出浸湿衣裳的汗迎面吹干,脑袋瓜儿也跟着一同异常清凉……咦?为什么?还不是给我理了好些年头发的师傅昨儿不知走了什么神儿,错把2毫米的卡尺看成了12毫米……于是乎,我得到了一顶几乎光头感的圆寸秀发。

我听说“圆寸”这词儿还是在05年左右,在此之前一提到寸头,大多还是往“板儿寸”模样想,“圆寸”之所以火大概和美剧《越狱》有关——内里头蹲号子的几乎全是圆寸脑袋。说来也奇怪的题外话,从我看美剧开始,男主角就脱离不开同性恋,温特沃什米勒是;《老爸老妈浪漫史》的帕特里克哈里斯是;《生活大爆炸》的吉姆帕森斯是;《好汉两个半》到最后俩男主角在一起了……再仔细看大多还是双子座。细思恐极。

拐了个弯儿说回来,受《越狱》一众的圆寸蛊惑,“市值”200多斤的我也去发廊理了一个,啥效果?你就联想下红烧狮子头上长毛儿是啥样吧……不过,至此之后的十来年里,我几乎都是圆寸发型了——倒是省了不少洗发水儿钱。

前年,我在王一的鼓弄下第一次去了日本,也是圆寸脑袋。可下了飞机走走逛逛却发现,大夏天的怎么没有寸头的日本人呢。直到小樽看到几个顶着圆寸的中学棒球体育生,终于忍不住网络上搜索一番。原来在日本社会,寸头普遍被认为给人的印象过于阳刚和强烈,不容易营造融洽和谐的氛围,当然,暴力组织或者有点儿前科的人不在乎这个。这以外呢,只有出于职业需要“干净利落脆”的料理厨师才会弄个寸头。这之后,每每圆寸脑袋去日本的我都有了个在日本买好看帽子的正确理由。哈哈。

写到这儿,我不由去看了看木村拓哉。好帅。

#看到这里的你曾经留过多短的头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