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那边,轻一点推。”
思维早已模糊状态的我,依稀听到一个女孩儿的声音。
待等我再一次睁开双眼,已是第二天中午时分了。
我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盯着天花板上悬挂的吊瓶,陷入一片沉思。
还没有得到大脑中枢回馈的“答案”,
自己便用尽力气把头转向房间较亮的一边,
再次眨了眨眼睛,看着耀眼的阳光透过窗洒入房间。
因为阳光太过炫目,我便闭了下双眼,试着让它们恢复正常色彩,
随即,脑袋向右转了过去,看着白色床头柜上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
又陷入了一片沉思当中。
我试着抿出些许口水,以便润湿一下干涸的嗓子眼,
在这次有计划有组织的行动中,
运动中的喉结回馈了我一个字,
“疼”。
此时,我仍不急于得到“答案”,或者说心里早已明白,
我病了,在医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