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窗外楼宇的灯光一一熄灭。
我并非在煽情。只是大灯过于招摇,容易被关注。
我习惯留一盏灯。一盏专门陪伴我度过深夜的台灯。
灯,够亮,够自己需要即可。大多情况下点亮一盏就好。
…
过去和同学老开玩笑说,我要找个大美妞儿。
同学总回句,至少年薪十万才找得起。
我说,那我就赚二十万。
那剩下钱也够你自己花了,他说。
我用略NB的口气回到,不,二十万是为找俩。
当然这是玩笑,一是美妞儿不值这个钱,二是俩美妞儿我招架不起。
其实女人和灯一样。只要合适,一辈子哪怕一盏就已足够。
…
我庆幸,深夜里拥有一盏灯。它至少让我在黑暗中不那么诡异。
我沮丧,人生还没有一个女人。甚至,从未有过。
荒唐吗?不,北京的光棍儿多的是。
懊悔吗?是,我错过了太多喜欢的女人。
难过吗?不,至少我还年轻。
傻逼吗?是,我不善写作,更不懂煽情。
…
对未来,我表示迷茫。
太多亲情离别。浓缩在这20年的生命中。
对于苦痛,不能再多。
我对老歌不太感冒,但偶尔帮姑姑下MP3也能听到一些。
林忆莲的《伤痕》也有一盏灯。那是临睡前为值得等待的人留的。
…
夜已深。窗外楼宇的灯光一一熄灭。
我,仍只身一人。
我,只好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