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很早就睡觉了。八点?亦或九时?总之很早就关上了台灯,继而进入了沉沉的梦乡里。
梦境中,如同过去几日在外一样,我会做非常复杂的故事。各种我现实中过去或当下认识的人或遇到的事,以极其繁复的方式交织在一起。
最终这样内容的梦填满了我的整夜,甚而直至闹钟响起,它们才因这现实的巨大的不可抗力而不情愿的戛然而止。
于是当我醒来的那一刻,梦境与现实霎时切换的那一瞬,会让我产生或死亡或重生的茫然疑惑。而这种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意识到有些是会变成缥缈虚无的梦,有些是不得不坦然以对的现实的复杂情绪,是我最近这一个月来新获得的既无法量化又无法评价是非的精神物质。
它让我开始更进一层的思考眼前的事情,跳脱很多常人的正确规则,以一种有些毁灭性的模式来进行不可后悔与倒退的生活。
大抵如此?
这日清晨跑步中的我,用一段路程时间,试着梳理它们。
……
我实在无法判断,究竟到底时从哪天起,我开始逐步迈入了上述这般的状态中。
我,以及我这副肉体躯壳中的“自己”,正在以另一种对方的方式,想要围绕「如何继续生存」下去进行前所未有的一轮的商议。
这种“合作模式”的出现,所带来的体现解析无异于是糟糕的。亦或者说,我已经在经历了“诸多事情”后,进入到了一种须要启动另一种自我保护模式的新阶段里。
而这种模式,先前的自己闻所未闻,亦无法确定他人是否也会经历这样的精神斗争。 —— 一种不同于以前激烈挣扎和对抗的,更倾向于极度平静到骇人地步的自我对话。
……
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