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一日记#0729(一个周末都不愿计划的人是如何规划旅行的)。

窗外不停下着小雨,雨丝被暗黄的街灯切成了一段一段。边听着雨声,边看他的画。

他拿起了吹风机,走到我的身后,为我吹干淋湿的发梢。

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心脏砰砰乱跳。

幸好有吹风机替我打掩护,改掉了我的声响。

周六的这天,照例跑完了早晨长距离的我,借着阴雨,在自然调暗光线了的室内,再次打开了「花束般的恋爱」。

除了第一次以外,之后的每一次打开,都需要带着莫大的勇气。

因为我已经知晓了故事的结局,知晓了成功率百分之几的恋爱的终点。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鼓起勇气继而点开了电影。

用既开心和欣慰的感动极其代入情绪的一同开启他们美好的开始,再随着无法修正的不可抗力接受不得已的落寞悲伤。

如此往复,这是第四回了。

……

哪怕我深知和笃信,只消没有开始,便不会迎来失去。

可我还是对一些事情始终充满着美好的梦想,不禁的想要尝试摁下开关。

为此我跌了不少跟头,而发生在 2021 年底的那次事情解决,亦是我迄今为止摔得最惨的一回时候。

不过,有了「她」的垫底,我反倒在其他事情上不太害怕创造「开局」了。

哼,惨又能惨过「她」吗?肯定不会。

每每接纳新事物新开始的时候,我的心绪便大抵如此,聊以慰藉。

……

要想举例一种短期的美好开始和不忍告别的结束,我想旅行,是最当仁不让的首选了。

为一趟几百几千公里的远行,提前数日乃至数月的提上日程,继而挂在心头。

直到日子愈来愈近,兴奋和期待值拉满到最高时,终于开启了正式的旅程。

然而,无数次的出发那一天,我都有着无比芜杂的心情。即出发便也是倒数计时的开始,甚而这般思绪被我常常敲击在博客之中。好像可以借此寻得心理上的解脱和宽慰。

可不知怎的,我仍旧向往这样「绝对会结束」的旅行,甚至还会为其量身定制计划。哪怕只是一个人。

……

这不。已经不足一个月的北海道和京都之旅,愈来愈近。

总不能除了马拉松参赛以外,每天去便利店买完吃食就回床上度日以过吧。况且,这还是阔别 1300 日的海外旅行。一经想到这里,便充满了规划它的热情和能量。

不同于以前两个人时候的日本之旅,哪怕曾经的她也对行程毫不干涉,但至少在一些选择上能给出一些意向来。而现在不同,自始至终都是我自己。甚至大有连续数天连个中国话都没机会说出的可能。

所以我便更加需要提前将自己妥善安置,尽可能在还能客观分析的当下,为自己留出更多的选项备选。

我甚至将日常工作才用的思维导图本领(姑且称之为),也用到了这一事情层面上。一天又一天的事项列举,事无巨细的细枝末节罗列。好像是去完成什么大事情一样。

又或许,我就是为自己去完成一件大事情去了。

……

一个有意思的细节。

在用电脑制作思维导图时,密密麻麻的框线,几乎在一米以外距离,便能欺骗伪装成正儿八经的工作了……

也正因如此,最近几日的同事估计都以为我在规划着什么宏图伟业项目中。想到这里,我甚至产生了莫名的愧疚。(哪怕我并没有耽误正经工作内容的进度)

可无论如何,八月底的薛定谔北海道京都也好,九月底的薛定谔濑户内海之行也好,乃至十一月底还有薛定谔的神户(马拉松)关西计划…… 似乎在疫情后的第四年,单身的第二年开始,我终于要进入到又一新的个人阶段了。

无论是好是坏,相信自己的选择便好。

这个周末,也是「Fuji Rock Festival’23」的正日子。

一个我在疫情前就非常神往的音乐盛会。

哪怕我根本称不上摇滚。哈哈。

( 国一首歌,《Last Nite》,The Strokes。 )

( 这支美国摇滚乐队似乎是最早确定参加今年 FujiRock 的乐队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