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从梦境回到现实的睁眼过程,开始更加需要闹钟的介入。铃声由浅入深,从小渐大,直至轰隆作响,我的梦里才终于出现一个 NPC,对我大声呵斥:“起床,不可以做白日梦!”
我抿开双眼,屋内昏黑一片,在摸索开启床头灯并且坐起身后,不屑一顾的看了看方才闹钟吵叫的手机。“什么白日梦嘛?窗外还是乌漆麻黑,不见光亮。”
可不,现在方才四点过半,而日出已在今早回归到了“五小时俱乐部”中,5:00,看着十分舒适,但考虑到“那些其它”,就不觉得美好了。(Callback)
……
从昨天博客的敲击过程中,我开始更加坚信起一件事情。那便是努力尽可能的调降预期和打压期待。
这种心理,最早是诞生于去年春季左右。彼时方才开始手持 GR 相机拍照不久,经过了三九严寒,终于守来了春暖花开。但是对于 GR 相机的机能尚不熟悉也好,对 40mm(当时用的 GR3x)掌握程度不够熟练也罢,每每出门跑步前,都会害怕这天拍不到和拍不出来好看的照片。
然而,事实上,虽然没到每天都有经验照片的地步,但至少日复一日的快门,也都有留存下来那天那早的跑步所见所闻,没有很美妙但也不算糟糕。
长此以往,我对跑步中摄影这件事情,便形成了大抵如此的一种主动调低预期的态度。亦或者大白话儿说就是,保持平常心。
这种平常心,在无形中给自己减少了些许负担和压力,也为预期外的结果,时而感到兴奋与欣喜。
慢慢的,我也会将这种心态放置到博客写作和日常跑步里,虽然本质上可能会有一些差池,但也都能将“每日必做”的这些事情的“鸭梨”努力减弱了不少。
……
新工作以来,我也开始把这种对待事情的态度转移到工作生活里。将工作的困难和繁琐程度在心底拉高,再将自己完成的速率尽可能的看低,以此来换取工作较为顺利时所带来的身心愉悦。
在对待“薛定谔”的北海道马拉松和日本之旅上,我亦是如此。办签证也好,买机票订酒店乃至倒数日也罢,看似一件件事情从纸上谈兵转变向好,甚而大有板上钉钉的趋势。我仍然极度努力的将这份期待打压到谷底。
你可以说我这么做,是一种“没信心、没自信”的表现。
但我觉得,这也许是当下我一个人生活所必需的一种自我调剂方法。
也正是在这种“战术”的作用下,我才能更好的保护好自己的心态,努力保持行驶在正确的轨道上。
……
啊,今早的照片最终也还凑合。
明天就不一定啦。
(笑)
…
…
( 国一首歌,《STARDUST NIGHT》,ジャドー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