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一日一事#1224(后边儿的头发是难题!)。

手机中预告的短时暖流,还未来到。今早的京城,依旧是寒冷非常。

我一面吐露着哈气,一面将这层层的“烟团”甩在身后。它们顺其自然的消逝在干冷的空气中,耳旁只有甩不掉的耳机传来的旋律跟随左右。 —— 而刚开始的旋律,名叫 Jingle Bells。

今天是 12 月 24 号,平安夜。分不清到底是过平安夜,还是要过圣诞节的我,这早的歌单里,塞满的全是有关圣诞节的歌曲。它们或是一曲永流传的欧美风,或是大部分歌词(大概率)听不懂的日文歌曲,但无一例外,或歌词或旋律中,都充满着对这个新年节日的爱的向往。

听着它们前进,有些事情似乎也会顺理成章的提上“议程”。那便是一如昨日凌晨跑步一样,在沿途继续把圣诞树收集、寻找。

显然,今天早晨,不用把深夜中须要走亮堂马路当作第一前提的我,比昨天顺利了许多。去使馆区、去高级的大酒店门口,亦或者外国人稍多一些的社区周边,总之我不再围绕着商圈搜索了。

于是乎,这天清早一路跑下来,也拍到了不少圣诞树的照片。虽然时至今日,我仍然没有在外国赶上一次圣诞,印象中最接近的一次也只是十一月底去到日本京都,即我从来没有看过正儿八经的圣诞树是什么样子。但是,至少得是松树,至少上面要挂满五颜六彩的饰物……或许吧?其他的我也说不出个大概。

过程里,我恰好赶上了几位绿化工人正在为一棵松树修整枝条,碍于光线的缘故,没能留下有趣的影响,但也不妨让我驻足看上了许久。

“啊,师傅们确实厉害,几次大剪刀下去,不起眼儿的松树,就有了更锐利的三角形状。” 我一面在旁观看,一旁为一颗普普通通的松树锐变成“圣诞树”造型而感叹不已。

有意思的是,虽然这一幕没能成为照相机中的影像,可是却在跑完步回到家中洗澡时,被面前的镜子中的自己,重新唤回了“修剪枝条”的那些记忆画面。

镜子中的自己,是裸体的,当然这无可厚非,却并非重点。裸体身子的最上方,那长满了杂毛的脑袋瓜儿,才是中心主题。 —— 受疫情影响,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办法去到熟悉的理发店了!

看着终于长长了的头发,我一边欢喜一边忧。欢喜的是,时常圆寸的自己终于又因为疫情而憋成了长发,忧则在于两鬓和后脖颈子的头发,已经杂乱到了影响日常仪容。

就这样,不着急洗澡的我,拿起自己各式各样用来“圆寸”的电推子,对着镜子一顿猛如虎的操作,终于让两鬓的头发不再翘来翘去。

—— 可问题也随之而来,后边儿的怎么办?

我尝试着侧过身子,拧着脖子凭感觉“盲推”了一下,别扭姿势引来的手抖,差点儿给自己后脑勺来了个“鬼剃头”…… 这么一整,我完全不敢继续下去,只好留着它们在后边儿继续“安营扎寨”了。

“以前在家自己剃圆寸时,就没这个顾虑。” 回忆自己推头的过往,短发只消用同一卡尺的电推子,从后边来回扫过,就能得到等长的后脑勺。也正因如此,我从未有过自己修剪后边长发的经验。

算了算了,有些事情,可能就是无法一人完成。

我放回了推子,赤身裸体的重新淋浴。

平安夜快乐!!

(是该这么说吧?大概。)

( 国一日一歌,《Santa Tell Me》,Ariana Grand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