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一日一事#1212(小阳战记 – 做梦篇)。

“你这是强阳!你这可是强阳啊!”

昨天中午,当表妹看见微信群中我发出的“两道杠”照片儿时,不禁强调说道。

我重新拿过白色的塑料长条,仔细端倪仅有的那两道线。别说,C 都显得挺浅的了,然而 T 旁的线又红又黑。就好像谁人为了加强提醒某件事情,特意拿两杆不同颜色的笔,都描了个下划线一样。

为此,我特意去(自己能想到的平台)搜了搜“CT”的测试门道,以及对强阳弱阳等等的较为科学的解析。未果,或许是当下的环境已经乱作一团,再也没有“专家”,在这个时候出面来继续科普和解答现在人们与疫情间的新问题了。

这样重重的 T 线,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姑姑也好,表妹也好,她们甚至都是在烧了一两天后,才逐渐显现出 T 旁的横线。而我呢,自我体温感知几乎毫无变化的前提下,喜提了老花眼都能看清的红黑大横道。

或许有什么更严重的反应,正在等着我吧?不知怎的,我的潜意识里竟然不自觉的做出了最坏打算。随即,身体也不自觉的开始更多的补水,更好好儿的进食吃饭。甚至晚上睡觉,都不再沉迷手机和平板,八点过半就主动躺在了床上,九点不到就进入了梦乡。

加长了做梦的时长,就好像增加了坐在电视机前的时间。梦的内容,也似乎因为过长的空档期,而开始了胡乱添加戏份。

起初,或许还能梦到一些实质的剧情。比如隐隐约约中,去到了广州以前同事们正在如火如荼操办马拉松的外地办公室。言语中闲谈近日安好,甚至还有聊到梦中自己挎着旅游的(徕卡)相机。

可是有具体情节的梦境,到此便戛然而止了。

梦开始变得混乱不堪,自己好像被搅进了粥状的漩涡里,五彩斑斓的好似万花筒一般。最开始,我还能以第三者的视角,冷眼旁观的观察这一切。不多一会儿,自己就离万花筒越来越近,直至它充满了我眼前的全部画面。

转啊转,转啊转,梦里的我不懂天旋地转,也不懂犯晕恶心,只是时不时的能唤醒一点自主判断的意识,对着不停旋转的“万花筒”发起唠嘈,“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又过了一会儿,我在黑暗中以极其精神饱满的状态,自然醒来。我再三的确认了当下的环境,是梦还是真实,直到我伸手碰了下床头的手机,刺眼的屏幕点亮了房间,也将我召回现实。

可是,彼时方才两点过半,我却如此清醒的睁开了眼。我一面暗自盘算,“也对也对,平常睡个五六小时就差不多起来”。一面不假思索的咕嘟咕嘟的喝下了一大缸子的白水,吞咽间嗓子没有表现出一丝异样。

这日凌晨没有激战正酣的世界杯淘汰赛,这早这会儿外面也已然刮起了四五级的风,起来只是对身体续航的徒增消耗。我想了想,就又躺回了床上,闭上了眼。竟没想到,一下就又回到了梦里。

—— 也又回到了万花筒世界。

( 国一日一歌,《Clairvoyance》,岩崎太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