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了近一周的寒潮,只在未来的天气预报里,示意自己会暂时退去。
然而鸽子放了一天又一天,待等它当真离开片刻时,寒冬腊月也即将正式赶来。二者似乎早就在私底下打好了招呼,为的就是这么完美无瑕的衔接,让凛冽的冬日贯穿始终,承上启下。
尤其是最近两三日的清早。已经被自己拥有的最暖和的手套包裹覆盖着的双手,仍然还是会在出门几公里失去热乎劲儿后,妥妥儿的冻得僵硬。失去八成灵活力的食指,甚而经常会感知不到快门按下的“开合”。要么错过流动的最优选瞬间,要么在对焦合焦的时候失去控制不能自我。
“得亏北马不是在这 12 月!要不比赛时一定按不下那么多次快门。”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因此联想起那疫情还未肆意时的北京马拉松。
几乎与此同一时刻,夹在耳朵与棉帽间的“空气”(骨传导)耳机,传来了宇多田光的美妙声色。
北马时候的歌单里,也有她的歌。
一首是《Stay Gold》,另一首则是《First Love》 —— “初恋”。
……
其实,倘若自己使劲的找一找,在这相对“自由”许多的网络虚拟世界上,还是能够自力更生的找到资源。
可不知怎的,或许是作为我为数不多喜欢的宇多田光的音乐,即便有可爱甜美的「满岛光」主演加持,自己仍然还是不太敢去观看那部电视剧,就好像剧本细枝末节的不妥,会连同那歌声一起,把“好评”消逝得无影无踪,不再想要进驻在歌单中,不再想要余音绕梁。
可最终,我还是受到一位朋友的“恩赏”,得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寻得到了《初恋》的最新日剧影集。进而在这个北京最为寒冷的档口,开始看起了北海道札幌的故事。
……
一天下来,我已经看到了第四集(倒也不算快)。围绕剧情展开的段段迷思之余,心底深处无法躲避的也开始想自己抛出片名一样的问题。
“国一,你的初恋在哪里?”
是啊,我的初恋在哪里?亦或者说,到底情感上升到什么程度时,才可以称之为「初恋」。
……
记得自己对异性(也就是女孩子!)第一次产生好感,是在小学三年级。
彼时的我,是名已经加入了少先队的三好学生。每天只消迈进校园里,就好像变身成了一台听话的学习机器。
可是,在课间休息时也好,在体育课自由活动的追跑打闹中也罢。我总会时不时的特意关注着一个女孩儿。
那个女孩儿有着不同于彼时同龄女生的长发,进而经常梳着长长的马尾。每每夏天时,穿着过膝长裙的她,在我身前跑过,我的眼珠就不受控制的跟随起来。
这个女孩儿是我小学六年的班长,名叫李翯(he四声)。许多年后,我得知她已经留学甚而长住在了大洋彼岸的美利坚。或许这也是我当时注意她的原因 —— 崇拜学习好的女孩儿。
……
但实际上,我们几乎没有什么学习以外的接触和对话。反倒是小学四五年级开始,与另外一个女孩儿开始了一些交集。那个女孩儿,名字叫李潇。
记忆里,她也是个学习不错的女孩儿。因为放学回家有一段路的方向一样的缘故,我们经常可以一起走到马路岔口,再向左向右。
久而久之,赶上早放学或者半天假的时候,我们就会在一起多呆上一会儿。或是去周遭其他同学家做客,或是去附近小区(或公园)的长椅完成作业习题,甚至有时还会一起去逛逛“小天宇”(市场)。有说有笑,形影不离。
清晰记得那是在一次去其他同学家做客(做作业)的时候。不知是那位好似大姐大的同学刻意安排,还是她的“有意为之”,我俩被误打误撞的“共处一室”。
然后,又不知怎么的(具体真想不起来了)。她上前亲了一下我的脸颊,然后迅速跑出了那个房间。
这之后的我,涨红的脸,直到回到自己家都未消去。甚至家长还问我,是不是被风吹“煽”了。
这之后的我们,尴尬了好久,小学和异性的感情,也在那一次亲密接触之后,全都被画上了句点。
……
站在当下这个年岁,回看小学时期过往。
怎么都无法将那两份稚嫩的“喜欢”称之为「初恋」。
既然是“恋”,就一定要从嘴里,亲口的说出“喜欢”。
带着这样的定义,我们或许可以去初中寻觅一番。
等下一篇下一回。
…
…
( 国一日一歌,《First Love》,宇多田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