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朝阳区的疫情变态化依旧,今天仍然到处都是排队长龙。较昨日稍有不同的是,社会道路上的一些检测点重新打开,与此同时社区内的检测点开始了“一定程度上”的人员筛查。人数多少倒没有绝对质的改变,倒是前后一齐排队的人,几乎都是熟张了。
这给一些平日里都带孩子很难长时间攀谈的邻里街坊提供了一个不无聊的排队契机,大爷大妈们一面时不时向前挪移,一面隔着口罩嘻嘻哈哈,好生快活。
志同道合的人可以在这疫情大环境下,还能站在一块儿有说有笑,让旁听的我的紧张情绪也跟着稍缓放松下来。心想着,如果我也能乐乐呵呵的和一众情投意合的人站在一块儿那该多好。哪怕还一直戴着口罩。
这样的“夙愿”,在几天前的一个夜晚,于邻国的日本东京渋谷路口如约上演。成百上千的人不再为了通过那个亚洲最大的十字交叉路口,而是驻足在巨型荧幕的脚下,支棱起手机,抬头仰望,等待着一个历史时刻的到来。
—— “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1999年石英联盟16强,1999年橘子联盟名誉训练家,2002年城都联盟8强,2005年丰源联盟8强,2006年关都地区对战开拓区称霸者,2010年神奥联盟4强,2013年众合联盟8强,2016年卡洛斯联盟亚军,2019年阿罗拉联盟冠军,2022年八大师锦标赛冠军,新诞生的世界第一冠军,今年10岁的真新镇小智!!!!”
一时间整个渋谷路口掌声雷动,欢呼雀跃声此起彼伏,精灵宝可梦忠实粉丝们激动的流下热泪,在这打破次元壁将游戏动漫连接到真实世界的瞬间,好像青春年少在这一刻迎来了一个章节的圆满终点。 —— 那个在当年和我差不多大的 10 岁小智,从真新镇出发旅行 25 年之久后,终于在“同级生”柯南还未变回高中生前,夺得了精灵宝可梦的训练师冠军!
……
“啊,天呐,小智拿到了冠军!”
当我在 YouTube 上隔屏看到渋谷街头的现场场景时,一时间不知道该想谁报告这个史诗般的喜讯。我的哪个朋友是精灵宝可梦粉丝?以前身边那位也只是到了日本的空港店里才和皮卡丘们快乐摆拍…… 似乎只有我那一起长大的发小,和我一样拥有着成为精灵宝可梦训练大师的壮志美梦。
用现在的词汇形容我俩小学那会儿,简直就是“宅男和同志”行为。
分住在楼上楼下的我俩,每个周末或者寒暑假,都形影不离的聚在一起。将 GameBoy 掌机插上电源线,在地毯上一坐就是半天。直到他姥姥下楼敲门喊他,我俩方才解放双手,暂停口袋妖怪的逐梦旅行。
“你俩要不结婚住一起得了!” 他姥姥和我奶奶打趣的对痴迷游戏的我俩说道,可在那时,谁知道俩男的其实也能真的“在一起”。
感情开的玩笑归玩笑,在宠物小精灵这件事情上(三种译名都出现了!),我俩是认真的。为了抓齐精灵图鉴中的所有口袋妖怪,我俩夜以继日的盯着五六寸的黑白单色屏幕(后来才有GB Color)。在屏幕一次次的从暗变明中,期待着那些神秘小精灵的“宠幸”。
“抓到了抓到了抓到了!!” 那一个个美妙瞬间,至今历历在目。
从初识 GameBoy 上的口袋妖怪游戏,到去往各大商场买下心仪却价格不菲的任天堂原装手办玩具。从每天下学守着北京电视台的宠物小精灵动画片(是的那会儿居然会播放!),到走遍大街小巷的路口书报亭买到正版的汉译漫画图书…… 如果说七龙珠、灌篮高手以及后来的海贼王,在我的动漫世界留下了深深烙印,那么精灵宝可梦就真的是个一直陪伴在我身旁成长的“宠物小精灵”。
……
我没有渴望过成为悟空去寻找龙珠,没有想过成为樱木花道去称霸全国,亦没幻想与路飞去寻找 One Piece 宝藏。但我真的无数次梦想像小智一样,背上自己的小书包,带上红色的鸭舌帽,大步流星的从真新镇出发。
“我是小智,今年十岁,来自真新镇。我要成为一名精灵宝可梦训练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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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如有),想看看那段渋谷街头的视频,请复制下面这个b站链接。
【涉谷街头播放小智夺冠新闻【中字】-哔哩哔哩】 https://b23.tv/GFtPw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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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一日一歌,《めざせポケモンマスター》,松本梨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