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开始!” 负责这场博彩的主持人手握着麦克风大声说道,与此同时一众赌博爱好者欢呼雀跃摩拳擦掌起来。
“押注日期到月底的请投注。” 话音未落,随即听到诸多砝码被抛掷过来。
“押注日期到下月初的请那边投注。” 这次则是稍有停顿,但仍然还能看到不少人豪赌了“下月初”。
“很好很好,有押注下月中旬的吗?” 终于,随着时间的继续推移,迎来了首次的全场静默,鸦雀无声。
“嗯…… 那么,有押注这月中旬,也就是这两天的吗?” 主持人见气氛不再活跃于是临时新增了个投注的日期,可还是无人问津。
“他当我们是笨蛋吗?押这两天的日期,肯定妥妥儿的稳输啊!根据历年过往的记录,就算是下月中旬,几率都远比这会儿要高……哼~ 非蠢即坏的主持人!” 只听下边交头接耳的絮絮叨叨,看起来不可能再有人就近的押注这日了。
“咳咳!那么……买定离手!揭晓答案!”
硕大的电子荧屏随着主持人一声令下,开始极快的滚动起了数字,所有人的嗓子眼儿好似一齐吞咽着紧张的口水。
Tada~ 屏幕上陡然显示出了最终的日期 —— 10 月 13 日。
这不就是今天?!全场一片哗然。
……
是的,在这个从天气预报的角度来看,甚而还有些回温的清早;在这即便阴云密布,但借着秋日潮气仍然湿度不低的公园中。那个被称之为“全公园的希望”的短裤男子 —— 也就是我 —— 竟然没有裸露着被夏日艳阳晒的黑黝黝的小腿,而是穿上了直至脚踝的长裤。
这个决定其实也是清早临出家门前方才决定的。
本来昨天就已经「听人劝吃饱饭」的由 4 寸裤衩儿改为了“极长”的 9 寸短裤。但怎么说,都还是位于膝盖上方,完完全全的裤衩儿形象。既在视觉上不再让周遭看到我的路人以及遛弯儿的爷爷奶奶们觉得“哆哆嗦嗦”,也在一定程度上让大腿稍稍回暖(毕竟之前的太短了,还是网眼儿)。可就在我以为这身行头可以坚持到月底,甚而下月初的(薛定谔的)北京马拉松之时,我却在一天内就改变了主意。这在过往两三年间的秋日里,前所未见。
不知怎的,今年的我就是不想那么委屈自己的「刻意坚持」了。
一来,早晨出门的三四五度气温,仍然需要较长时间的热身和心理建设,才能安然起跑;二来,十月国庆节伊始,左小腿跟腱部位又频频传来了不妙的“躁动”。
“有没有可能,这种表现出肌肉紧张的症状,来自于骤降的气温呢?” 过去的几天,我时常在按揉放松小腿时,漫漫思索。从自己的跑姿、到跑量和强度,最终停在了天气环节。
……
不间断的晨跑,眼看着就将抵达五百天的里程关卡。
然而,随着夏季开始跑量的逐渐增加,疲劳终还是也在潜移默化中日日累积,进而开始于运动时逐一表现出来。我的身体果真还算不上优秀,伤病也从未离开,而是一直躲在某个隐秘角落,蓄势待发。
我需要更加悉心的照顾自己,而不是犹如基层疫情防疫那样,随着连续的时间愈来愈长,而尽显疲态变得怠慢。
我想一直跑下去,跑到有那么一个人出来,让我愿意歇一歇。
…
…
(穿长裤,真暖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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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一日一歌,《聞かせてよ》,spit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