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约莫八点来钟。早早卧到床上的我,本来应该老老实实的抄起电纸书,安安静静的看它一会儿黑纸白字,然后放然入眠。但内心深处,怎么都无法割舍想要点开那个白日方才看过的美剧的欲火。于是,取而代之的是拿来了 iPad 置在黑暗的房间中,硕大的屏幕照亮了我整张脸,玻璃屏上播放起了励志的剧集。《Winning Time》,胜利时刻。
这部描述湖人队辉煌历史的 HBO 美剧,内容自然无需多言,每分每秒每帧,都在复刻上世纪九十年代美利坚资本主义社会现状的同时,重现着湖人队一步步迈向成功的历史时刻。哪怕如我这般早已不那么热衷于 NBA 的“中年男子”,侧卧在床上也会心脏狂跳不止,怦然心动,再次掀起波澜。于是,我便毫无意外的熬夜了……
当然,我所谓的熬夜,可能会被大多数人(甚至所有人?)当个笑话。九点半没睡觉,十点左右才入眠,对我而言就是晚睡、熬夜了。因为毕竟次日清早 4 点来钟就要重新起床,而且还是要随即出门晨跑,所以怎么着,也得睡足它个 7 个钟头。于是,昨晚十来点钟才不依不舍的放下 iPad 对我的作息而言,甚至已经到了可以用“背叛”来形容的地步。
但,我还是四点多起来了。
这日清早,薄薄的云雾缭绕在日出前的空气中,让本来的淡蓝色黎明变得些许幽暗。我一边用着更多舒展动作对自己进行着“解乏劝导”,一边自我安慰的说着下午才上班儿,过会儿跑完步可以回来眯瞪一觉。
有了这层心理兜底,哪怕有些困乏疲惫,身体也能在被安利洗脑的前提下,以较为轻松的状态完成惯例晨跑了。当然,这等功劳还要分一杯羹给到临时调配的跑步歌单。《大豆田永久子与三名前夫》剧集的原声音乐。
听了近一个月的“港乐”,怎么就突然切换到没有人声的日本 BGM(姑且称之)了呢?谜底和解题过程同时揭晓,那便是因为今天是松隆子的生日。是的,前几天导演是枝裕和生日时,我也特意听了 GONTITI 的轻音乐(多次为是枝裕和的电影做配乐)。所以今早,不出意外的也切换到了喜爱的日本女演员出演的电视剧歌单。
《大豆田……》的 BGM,可欢乐了(Spotify上有)。欢快的节奏,带动步频都提高了不少,只消再将音量稍稍提高,盖住鼻吸的音响,整个人就能跟踩棉花一样轻盈前行。
我就这样“踩着棉花”,顺利的并且颇有质量的完成了这日晨跑,然后不暂停歌曲的买完冰美式,伴随着愉悦的心情踱步向家。然而,这一系列的轻松,在点开微信时戛然而止了。卧槽!什么?我今天怎么是 7 点的 VM 班次!
看到这条同事询问我“平时从不迟到的国一怎么还没来”的讯息时,已经是今早 7 点过几分的时候了。而我正乐乐呵呵的一面喝着冰美,一面带着浑身臭汗在社区小广场拉伸腿脚。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豆大的文字,并再次确认了多回。没错儿,因为疫情改来改去的最后一个版本班表上,我确实变成了早班儿……
接下来的事情,不堪入目。冲回家中的我,好像背负着拯救地球的使命一样,用数十倍平时的速度完成了洗澡等等流程。说是洗澡,但洗完澡穿戴整齐再出门时,又是一身的汗。亦或者说,就是用一身新汗,换了之前晨跑的臭汗……再然后,便是功率等同于“环法赛车”一般的骑行速度。不到三公里的路程,我可能也就骑了七八分钟。以这个速度下去,再学个游泳,我觉得自己来年可以报名个 Ironman 了。(坚信)
“早上班也好呀,还能早下班儿呢。” 清晨的这一系列折腾,搞得做完 vm 陈列站在 floor 上迎来送往的我,甚而出现了低血糖态势,不得已只好这般自我开导,聊以慰藉。外加上同事中有临时因疫情隔离的情况发生,再坐下来歇歇脚(Break),已是午后两点钟,也就是说我从早晨四点就不带喘口气儿的战斗了十个钟头……
吃口东西、喝口咖啡吧,且慢!还有博客未敲未写。而这些,又全都需要浓缩在个把钟头内。别怕别怕,我可是训练有素坚持了快 365 天不间断写作的人呢!话音未落,又有朋友前来门店探班儿了……(晕眩)
我以后一定反复仔细的多看几眼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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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一日一歌,《#まめ夫 序曲》,大豆田永久子与三名前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