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周日晚上(或者说是半夜)的十一点三十分。距离 0109 的 tag 失效,仅剩半个小时。但即便如此,我仍然没有特别的着急。而是一面回复着友人的微信,一面不紧不慢的拿来一罐儿啤酒,再一面缓缓打开这个写博客的笔记软件(好像一直没介绍过,是「熊掌记」)。
是因为这一天没有时间写博客吗?其实不然,甚而恰恰相反。
从早上六点五十自然醒来睁开眼,我就有了“要不好像村上春树君似的,来一次晨间写作吧?”的念头。然而,“小灯泡”转瞬即逝,因为那个时间点写的东西,一定是胡思乱想的天马行空,毕竟总不能写自己睡觉吧。
第二次(念头)是跑步后的准中午时间。这也是去年十二月底到入职前,我慢慢开始喜欢的写作时段。甭管晴天还是阴天多云,正午时候的房间,总能感到一种莫名的正能量。也正是于这般能量下,可以写出很多相对秋天时候“乐观”了许多的文字。进而在某种程度上,通过文字讲自己思想重新梳理总结,便能形成一种乐观的思想,包裹在脆弱的躯壳之外,让自己愈发开始强大。不过,今天这个时间点,是我最愿意主动放弃的。因为取而代之的事情,远比写上博客交完作业,温暖和有意义得多。
第三回呢,是在晚上“Break”时分。因为早上和中午都主动选择了放弃,于是我真的把 iPad(和键盘)塞进了上班儿的包里,想要在晚间的休息时候,找个角落完成写作。毕竟,我想,一个钟头(左右),总比晚上回家后着急睡觉要充裕得多。可是,我又放弃了。离开(相对)吵闹的门店,走进无声的傍晚黑夜里,我只想找个同样没有(太多)音乐的地方,一声不吭的吃点东西,然后看看过去几个小时(的新闻),了解下还在同步正常运转的世界,都发生了什么。
综上所述,我就给自己留下了三十分钟(甚而还不到)的时间,但是却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将自己推到这般境地,且丝毫都不慌张。
这个时候,我莫名的想到了两个不太搭嘎的事情。一个是某脱口秀演员,他在一次接受采访时说,我天天都在说段子,脑子永远在思考段子,所以哪怕不去绞尽脑汁的写出非常系统的节目,仍然可以即兴的达到“及格”水平,至少能交出答卷;另一个便是我日常的跑步,每天都跑十二三四五公里,突然有一天身体抱恙或者时间有限,只能跑五公里时,可能全身上下都不觉得那五公里还能“叫回事儿”。希望我说明白了想要表达的意思。
我认为,感情和工作,也应是这样的。但很显然,前者我没有维系到这个程度,后者则也正经历着推倒重来。所以当很多本来应该都“已经做好”或者“至少做的差不多”的事情,在我这个岁数都变成了“从零开始”时,我的内心深处其实还是充满了不安。这种不安在最近十分积极乐观的情绪下,没有掀起波澜程度的反抗,但也在频繁的试探底线,好像方才筑起的堡垒,随时都有可能崩塌。
这些就是我半个小时内,大概想到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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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一日一歌,《My Memory ~「冬のソナタ」より》,广桥真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