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样问题的绝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儿,我相信大多数人们在新年伊始之际都会说错年份日期。面对白纸上需要签写哪年哪月哪天时,要么提笔忘字片刻发呆,要么写上了个二〇几几再匆忙涂改。
可神奇的是,在这二〇二一的新年一月里却极少出现上面说到的情况,手指攥着圆珠笔欲要落笔成字时,就已经好像通电了似的提醒自己”2021“的存在。可见过去的那一年对我们心理上是造成了多大的阴影和创伤。
但是已经完全接受“二〇二一状态”的我,却又在二月份的头一天犯了类似的毛病。—— 一天里三次需要签日期的地方,我都不假思索的提笔写成了一月。
头一下儿反应过来,心里吐了个“嗐,这都能写错”;第二回写错意识到后,想的是“欸?怎么回事儿?”;第三次又犯了错误,反而更加惊叹“啊?怎么都二月了。” —— 可见,相比于二〇二〇年,我是多么的不想这么快的离开新年一月啊。
究其所以然,肯定与我的腿伤有极大的干系。当我在1月18号早上突然受伤中止连续的晨跑后,随即便给自己心理暗示了一个复出时间。五天,五天之内必须要好起来,这对于连续晨跑二百七十七天的我来说,已经是自我接受停滞的极限了。然而,五天之后,核磁结果出来,情况比预计的糟糕许多,小腿三处肌肉均有不同程度的拉伤,筋膜之间还伴随明显的水肿(俗称筋膜炎)。得知结果的那刻,无论多么反复的安慰自己“还好韧带没撕裂啊”,都已无济于事。
就这样,五天之后又五天,复出的时间也从二十几号自以为是的推移到了二月一日这天。心想,两个礼拜的休息,在二月恢复奔跑,多么想当然。所以,看似毫无波澜的继续上午上班儿,下午硬着头皮请假去扎针和理疗,实则这一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始终捆绑着我心心念的“复出倒计时炸弹”。
可现实哪儿有什么科幻片剧情的神奇,当时间拨到1月31号,再从31号把月历翻篇儿,伤腿依旧是伤腿,和昨天或者前日并无本质的绝对区别。—— 二月一号的今早那五点十分的晨跑闹钟,响了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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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方才发觉,国一日一事竟然也坚持一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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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一日一歌,《出现又离开》,梁博。 )
( 二月好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