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梦乡。

工作日的清晨闹钟,一会儿叮铃铃,一会儿嗒啦啦,反正总是能在每天准点准时的响起。区别只在于铃声唤我醒来的时长,有时快到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有时则甚至要耗到它也彻底没了耐性以至于调高最大声。而后者的这种起床窘境,我时常会怪罪于自己太过沉迷梦境,妥协了梦乡的时长。

可能在与自己身体有干系的事情里,最无能为力控制的便是梦境了。

它可长可短。长到可以只用一个夜晚的时间便能度过虚拟一生;短到有时连续好几场睡眠才粗糙的拼凑出几句话或几个梦境画面。

它可假可真。假到即便在梦里,也会被我们残缺不全的思维意识到是个谎言,最多只是无法决定自己何时醒来;真到哪怕睁开双眼,驻留脑海的梦境片段,也能让我们对现实的一切产生莫大迟疑。

就是这样一个经常在深夜里趁虚而入的坏蛋,让我们时而喜欢时而忌惮。太多的人类科学家玄学者,欲想通过观察了解去掌握甚至控制它。但千百年过去,它还是如此逍遥法外。

不知是何缘故。九月伊始,就像触碰了某个开关,在不经意间我莫名其妙开启了十分频繁的做梦模式。

刚开始还只是在睡眠超过七个来钟头的夜晚,每次都像电影大片儿一样,有头有尾有起有落;后来干脆连三十分钟的午间小憩,也在所难免的被列进了梦境名单。其中更有意思的是,很多次长达七个钟头的梦境维度竟然不及午休眯瞪的做梦时长。明明一个午睡,却在醒来让我以为是一夜后的清早;彻夜未醒的睡眠睁开眼反倒惶然认定是别人拉上了中午的窗帘儿……不免一忽儿的让我产生了“梦境才是现世唯一时光机”这样的科幻观念。

欢喜、恐惧、快乐、悲伤……梦里的内容无奇不有,表现的方式也形态万千。再加上其无法控制的特性,简直就是造物主赋予人类的额外魔幻产物。

我一直幻想,什么时候自己可以拥有操控梦的能力,左右它的情节,控制它的快慢和长度。但如果真的拥有了这般超能,也就不愿再回到现实了吧。

( 虽然又到了礼拜一,但是连轴转之下已经没有感觉了,

今天的歌,来自堺雅人大叔主演的电影《金色梦乡》里的插曲,

《Golden Slumbers》,by Beatles,

也可以听听齋藤和義的solo版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