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切关注几时日出。

无论刮风下雨,亦或大雪纷飞,一年的三百六十五天,太阳都会照常升起。只不过它时而激情荡漾的炫耀在我们面前,时而却羞哒哒的躲在操纵这个地球的幕后。哪怕整一礼拜阴雨连连,不见它的消息,我们也不会蠢到去怀疑太阳消失在了云端,把我们孤独的在宇宙抛弃。—— 在这混乱的世界,于当下目前,它的日出日落,最值得我们坚信不疑。没有之一。

虽然全年无休,但系里当属老大的它,拥有着自定上下班时间的绝对权力。乃至大肆到三百六十五日,天天不同。因此,在它的率性而为下,我们便会迎来每个不一样时间的日落日出。所以,每当那时间点,恰好经过一个有意思的数字时,甚至让我觉得这天的它,都在散发着与众不同的能量。

在二〇二〇的下半年,我们就拥有三个这样的整点日出时间 —— 七月十七、十一月十六、还有九月二十一的今天。短短的四个月里,从盛夏的五点,跨过初秋的六时,直到几乎可以嗅到寒冬味道的整七点。太阳用它那不规矩的任性上班时间,让几乎保持作息不变的我们,可以迎接到一个个不一样感受的清早。倘若在这个范围里,还有固定出去跑步的习惯,同样的还会迎来送往一次次微妙不同的晨跑体验。

“啪嗒~” 钟表的时针拨到六点,我也啜饮下了最后几口冰凉的咖啡。窗外依旧昏暗,这与有些阴天实则无关,而是太阳因为秋冬的到来也逐渐开始懒散,偷偷的调迟了闹钟,晚点儿上班。待等走出家门,东边的地平线,才稍稍泛起红来。直到热身开表,至马路的“清晨跑道”,红扑扑的它才终于整体的崭露出来。这时,阴天的云朵才想起自己的职责,纷纷赶来欲要遮蔽其所在。可“睡了”一整宿的太阳哪能让小云彩胡来,红彤彤的光芒几下儿就把它们四处驱散。在些许残兵败将的薄云衬托下,今早六时上岗的朝阳红日,好像几天后的中秋节流苏蛋黄月饼,惹人爱。

追逐日出的晨跑,总能感觉到莫名的力量。它不同于烈日高挂中天,也不同于黄昏里夕阳西下。好像太阳特意会在清早抽选眼前的万物,给予一天初始的补助能量。那远没有正午冲击猛烈的熹微晨光,透过清风将力量逐一盖在我们身上。—— 这股力量使我对日出产生了特别复杂的迷惘,进而成为了诸多晨跑理由的重要一项。

为了可以在每日的奔跑里迎接它,时间的概念和管理也变得愈发微妙。不只是一个闹钟定在清早几时,就可以完成任务草草了事。而是需要对一天十天甚至百天的二十四个小时,统筹协调。傍晚不尽早完成要事,晚饭便会推迟;晚饭没能尽快吃,洗澡上床就依次向后延时。一两次特殊原因,倒也罢瞭。倘若以“随性、洒脱”为理由任意而为,那于日出时每日奔跑,就是光说大话打嘴炮。

渐渐的让我发觉,在时间的管理下,也有些奥妙。在这里大说特说工作的技巧,没什么资格也没啥可聊。倒是在时钟的选择上,简单的差异却有着天壤差别的门道。—— 那就是选择指针,还是数字钟表。

诚然,这个电子信息时代的数字式钟表,精准非常。可这特点才恰恰应该框定了更属于它使用的场景地方。比如跑步骑行、又比如厨房烹调、再比如乘坐火车或航班机场。除此之外,指针所能带来的时间直观变量,潜移默化中确实可以让效率加强。

今天的空谈空想,就这样。(笑

( 今儿放首什么歌好?

古巨基,《忘了时间的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