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冲线者先锋。

实际上,我在过去的三十个小时里,是有过两段睡眠的,不论是午后的一个钟头,还是凌晨赶回客房内的四个小时,“这些”或多或少都帮我积蓄了不少精力体力,我也因此得以较为镇定的处理好几个钟头前的事情。但无论如何,三十个钟头的工作强度在飞机轰轰作响的引擎加持下,还是让我的头不自主的疼痛起来,与其说疼痛,不如说是本就锁死的发条被再度拧紧,眉头也相应的提高了角度,认瞳仁如何睁开,也不肯重回水平线。我想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一定是我再一次承当了刺杀冲线者先锋的角色吧。

过去的四个月对我而言是迷离的。这与我的个性首先剥离不开关系,即我拥有面对烦事不愿去思考而主动忽略的某种特质。往好了说就是乐观、心宽,往坏讲则是一副混吃等死的不作为态度凌驾一切之上。统治着称之为灵魂的东西。所以在过往四个月中,我毫无顾虑的选择躲避思考发生的一切,而把已经发生的事情归结为天命亦或是与自己毫无干戈。赤裸裸的懦夫行径。

就这样,如此状态的我熬过寒冬走入春季,迎来了第二次刺杀冲线者的机会。过去的几天里,我时常把第二次刺杀机会作为一次离开的理由,就像置身于温暖如春的室内望着窗外欲雪的天空道出“如若下雪则一个冬天不出门”这样的言论。撇清所有自己“不想出门”的因素,把天命作为彻底的理由。庆幸的是,老天没有惯着我并用致命的惩罚为我提供借口,而是用一次幸运的重生告诉我什么叫“人定胜天”。

也许,并不多久,我便可能重生离去的理由,但我希望我至少可以从这次刺杀的事迹中获得唤醒自己些许不屈意志的机会,哪怕摔得更痛,至少不能回归几年前那种苟活。

先锋可以,刺杀冲线者的事儿,绝不会有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