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切。

要问我冬天的三大发明,感冒绝对算得上其中一个(至于另两个无关紧要,摊手)。在这个数九寒冬,穿梭于中柬两个国家两个季节的我终于还是感冒了。这也是半年多以来的第一次生病。
拜这次感冒没有“走嗓子”所赐,我得以用所剩的全部精力集中投入去体会流鼻涕的苦痛,也正是如此,我甚至在每次擤鼻涕的间歇都还能总结一下对抗它们的经验,以便于下次“擤”的时候能稍显优雅一些。然而擤只是一个动作罢了,对大脑的每一次抽离才是感冒最痛苦的事情。
鼻孔内侧的探测器率先报警,“喂喂喂!是大脑吗?我这里要漏水啦!快来修一下!”,随后是大脑的防汛办紧急下发通知,一切呼吸道相关的同事不得下班儿。在大脑命令鼻孔深侧的吸尘器大功率吸气未果后,指挥中心签下了向外排放的意向书。多部门联动,双手也被叫来拿起了纸巾在外辅助作业,接下来便是里应外合的“一气呵成”。“hing~~(拟声词)”的几声后,浓浓的鼻液被井喷式的排出(不好意思哈)。随着后续清洁工作的结束,在全体官兵上下齐心下一次紧急排水作业终于结束。大家伙儿刚刚瘫坐下来,“不好!另一只鼻孔发来警报……”,防汛办的同事苦不堪言。
就这样,我的鼻子被冬天的三大发明(这时候知道为什么剩下两个并不重要了吧)闹腾的苦不堪言,红红的鼻头上方是布满红丝的双眼,两侧是绷紧的太阳穴神经,这样的状态想必还要几天,哪怕刚刚升职应该高高兴兴。

阿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