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

看着村上君的小说(严格意义讲是一本村上Radio“随笔”),一边想到他那被外国媒体批评为快餐文学的《且听风吟》——即便这本获得新人奖的小说帮助他进入了文学界,从而使他成为了一名文学创作者。一边则是思索自己的文字是什么东西,思来想去,想必只有“日记白烂”的标签最为合适,于是乎陷入盖棺定论后的沉思,紧接着陷入起大早后随即附加的困倦。

 

 

“张先生,您是星空联盟金卡会员,请问需要报纸吗?”空姐的问候把我从沉睡的梦境中带着疲惫抽离起身,就当我还在思考“自己哪儿不像是一个正在睡觉的人”时,她随即追问“今天的午餐有鸡肉米饭和牛肉米饭,请问您需要哪个?” 我无奈的报以摇头和微笑,心底只有对再次睡去的深深渴望。

 

 

不一会儿,餐车袭来,撞上我的手臂。左边的年轻人吧唧着嘴开始大快朵颐起牛肉米饭,右边过道旁的女子啃食着涂满黄油的面包。而我因上午那杯富含牛奶的馥芮白咖啡而激活的不耐乳糖症,咕噜噜的守着眼前空空如也的小桌板。不经意间我想起了小时候,妈妈每次出差都会把飞机上的饭带回来,其实和麦当劳相比,它们简陋许多甚至配不上一顿饭的称号,但每次我都能吃着津津有味。现在想来,让我把一托盘的东西塞入包中带下飞机,也需要些“勇气”吧。

 
在一次无功而返的马桶之行后,我干脆放下手中的书,转而看向窗外,眼前的是许久未见的一望无际的蓝,但“激动的细胞”全然不在身上——不消说我的神经已经全部用来运转“思念”,随同我七天六夜,让我对出差的一切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