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anksgiving。

11月26日,感恩节。对于英文捉襟见肘的我而言,还能准确拼出Thanksgiving Day,实属不易。在这个月末年尾,无数杯4shot的星爸爸直入神经云霄,好像鬼子进村儿一般,掠走脑中的文字细胞,留下一栋栋空空房间——像只会上班工作的傀儡灵魂。于是乎,我迎来了一段从未有过的“主动弃写期”。

 

与此同时,早上变得更加吃力,不是说起床离开暖和被窝置身于寒冬的过程,更不是翻身与枕边心上人晨爱的体验(根本就没有过啊笨蛋),而是迈出家门儿晨跑的过程。左跟腱、右膝盖无不在已经相当缓慢的步步前行中加以各自擅长的疼痛——没有音乐的脑海只盘旋着肌肉肌腱的旋律。倘若再赶上雾霾,那简直就是一部“晨间自虐短剧”。

 

每每这种状况后的上班时间,我总会在碳水化合物被宣判死刑后而去无限的寻觅咖啡聊以慰藉。搅拌着4份浓缩咖啡的拿铁在咽喉尽头的岔路口,兵分两路。绵绸的牛奶顺下入胃,重重的咖啡因则笔直向上冲灌整片清醒的神经元——整个人瞬时好像被闷了大口二锅头后一样迷乱起来。     

 

这下好了,大脑进入短暂的休眠期,不再无厘头的思考,而是直视前方的工作荧屏,彻彻底底的赚钱机器角色。这样真的好吗?至少在回过神儿后的那很长一段时间,我感受到好似进入了抑郁症般的消极状态,同时大脑的卫兵怎么也呼叫不来,失去保护的神经元帅茫然自失,抱头痛哭不已。你可有过此般经历?我真心希望答案是没。 

 

刘惜君有首新歌,《来》,我正在听,也正在接受着正儿八经的治疗,一个同样带着“一”字的主治医师给我开了处方药。

 

药名,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