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我给自己理了个发。

窗外的北京开始了以西北风为主题的初冬保留节目,一片片黄叶终于抵挡不住寒风凛冽的洗礼放弃了自己“钉子户”般的诺言。坐在暖气不太足的办公室里,双手把握着淘宝屌丝版的星爸爸山寨马克杯,庆幸玻璃与墙的存在不至于让自己也在风中飘零。

还没有被咖啡因浸泡过的大脑仍然处于半沉睡状态,这种状态下的双眼无规律的游荡于办公室中,迷离在桌子上厚厚的工程图纸里,懒得拔出来。

身子顺着不太硬的靠背儿缓缓滑下,倚着后脑勺瞅着天花板,这种发呆特权只会颁给早早到单位健身房晨练后又早早于领导进办公室前坐下的人,我便是那唯一的一个。

窗外的霾被西北刮来的卫士360度的清洗,留下阴沉沉的天和略带暖色调的初醒红日,复制粘贴似的连轴转工作让人很难意识到已经礼拜四了,可这又有什么区别呢?一样的起早贪黑,日出日落。

楼道里清洁工小王姐的脚步声终于打破了办公楼的寂静,我坐直身清了清嗓在确定不是肥硕领导的迈步声后喝了一大口手中有些失去温度的咖啡。不知怎地,同样口味的咖啡像一股冲头的烈酒迅速打开了中枢神经的所有阀门,又顺势把大脑冲的晕头转向。在鼻子的一次深吸掩护下右手大拇哥和食指使劲捏了捏眼保健操第一节里出现的睛明穴,“清醒”借势夺回了大脑高地,在睁开眼的同时提醒着我,该工作了。

喝掉渐凉的咖啡,站起身拿起杯子走去洗手间,站在洗手池前打开温水龙头细心清理着朝夕相处的伙伴,事必,抬起头,看着镜子中那个不太规整的脑袋,才发觉还没有开始说关于标题的故事。

好吧,
昨儿我给自己理了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