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到了土曜日这天的六点过半。我既没有赴约去うとさん和我说过的吉田寮,也没有去下午时候另一个朋友推荐我的梅小路音乐节,而是在家里心不在焉的背单词和看杂书。就好像背单词可以夺走全部的注意力,而看杂书则可以从中获取什么特别的启示。
也是。当下的我,正是需要一些事情夺走我的注意力;同时又需要些什么能给我点启示。
……
今天上午时候收到了前不久刚来京都也就读语言学校的北京朋友的短信,“恋爱了?” 朋友向我问道。看到信息的我,愣了半天。我问了朋友你怎么看出来的,而朋友说得头头是道,甚至连两个星期前我就唠唠叨叨的“会有一个从首尔来的朋友”这件事情,都串联了起来。
而我呢?一方面是不知道该如何具体化的介绍自己的状态,更多的是我自己也还停留在非常严峻的自我怀疑阶段。于是我只好回了朋友,“没有没有,想多啦。”
然而呢,其实想多的只有我,只有我在一直的想啊想。
……
这种既幸福又自我怀疑的状态,几乎成为了最近几天的主旋律。
倒也没有让我寝食难安,亦无到耽误学习的地步。但是,只消眼前的事情告一段落,进入到稍微空闲模式中的我,便会想起远在首尔的她。继而紧接着便会心生烦恼,“噢,天呐,我在京都,她在首尔呢。”
……
说来有些可笑。为什么我主动经历的三段感情,都有异地恋的属性呢?
第一段感情,是北京和重庆的距离。那个还只有二十四五的我,那个还是“修马路”工作的我,要用连轴转的工作时间换来仅有的短短周末,然后不假思索的飞去山城。
第二段感情,是本来建立了在极其稳定的关系前提下,对方因为工作要被外派到上海半年时间。这段时光里也正是我本来可以在北马公司有机会靠努力向上攀升的重要时刻,那年的我一人承担多人角色的拿下了很多北京半马的工作任务,又在其他赛事的重要竞赛环节也没有发生什么疏漏。可唯独就是每周都需要偷偷的提前半天翘班,赶赴高铁站,坐上或 4 小时特快或 8 小时区间的列车去往魔都上海……
这两段感情的结果,都是因不由分说的理由,无疾而终。
从中也让我明白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 —— 交流需要面对面。
……
面对面、面对面、面对面。
这下倒好,我从国内异地,变成了海外异国。
一经想到这里,晨跑中的我,便会在极其沉浸幸福的状态中很奇怪的以自嘲的方式笑起了自己。就好像在说,“张国一啊张国一,在出现了喜欢的人面前,你永远会忘掉所有伤疤和痛。”
……
但是,我总觉得,这次的不同。
哪怕从表面上好像直接进入了最究极的难度,可是在我心底的某处,仍然存在着某种犹如「高维指引」般的信号。
我会想起她的眼神、想起她说话的声音、想起攥紧手时的触感、想起拥抱后的体香和余温。
她让我想把生命中各种发生的事情与其分享,也让我更加意识到自己仍然鲜活的存在。
……
想说的太多,More than word。
同时我也要沉淀下来,更正确的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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