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前的最后完整一天,我关掉了闹钟准备睡它个自然醒的懒觉。
这种在平常人看来在节假休息日极其平常的事情,我却已经几乎三四年没有体验过了。(认真)
于是,不出意外的,我在七点前就自然而然的睁开了眼。
好吧。虽然昨晚又是啤酒,又是葡萄酒和香槟,但一经起来活动起了腿脚,抻直了懒筋,便不再那么有宿醉的感觉了。待等喝完晨练咖啡,站到室外时,一切又回到了平常的状态模式里。
这天清早,我计划完成鸭川的 21k。也是继上月半马和大前天全马后又一次将大半个上午交给鸭川河畔。
有意思的是,自从八月底重返日本后,我在日本的晨跑全都没有听任何音乐,甚至那跑步专门的骨传导耳机都被我束之高阁。放在了家里。
取而代之的,只有一幅幅出现在眼前的画面,和这个世界的声音。
在这个过程里,我会问自己很多问题,就好像在举行一场心灵会客厅的一对一访谈。
虽然有些话,问过不久就忘记了,也有一些问题或想法是发生在其他譬如车上、飞机上、酒桌前。但它们却是无一例外的都成为了我许多的思想拼图碎片。
这很有趣。
我也想在接下来的一些时候,利用「国一问自答」的 title 来复述一下它们,也希望通过文字的梳理,可以有些新的发现。
哪怕它们之间没有任何联系。
……
……
一问:为什么别人都不怎么看中“再次相见”,而我却总把“再见”信以为真?
自答:
最近以及上个月的几次酒屋,我遇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国际朋友。日本的自不必多言,除此之外还有来自美国、欧洲、韩国、马来西亚等等地方的朋友。我们在酒桌前,交谈甚欢,继而在分别前还有互留 ig 联络方式。他们对我说下次见,我总会说,如果你们明后天还来这家酒屋,我们就能相见。
这之后的次日,我总是格外期待能再见到他们,然而却没有一次二回相见。搞得我很落寞非常。
难道只有我相信再见吗?我陷入了一种是不是太过单纯的苦难之中。不光是这家酒屋,我对一切与自己发生联系的人或事都期待着能一次又一次的再次相见。然而就好像世界 99% 都是说说而已的人。
唔。或许只有能坦荡的面对各种分别的人,才能活得更加自如和洒脱。一定是这样的,我对自己说到。又或者,只有寂寞的人才会想要一次次的再见到那些让他短暂告别寂寞的人吧。
那么,我是不是也应该强迫自己想他们学习呢?
不过,一个或许存在着一定联系的事情。即这次我来日本,以及只差不到一天就要回京时,我却几乎没有难舍离开的消极情绪了。倒不是说我学会了上边那些人的坦荡。我觉得更多来自于,我能稍稍把控来或回去(日本)这件事情了。
…
…
十一月好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