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的日出是 5:25。这个时间意味着什么呢?意思就是日复一日五点过半起跑的我,在前面热身环节时的旭日还未擦出地平线。甚而只消“之前的步骤”再麻利点儿,我便可以比太阳更早出发了。
如此换来的,则是各有利弊。利在于强大的日出日落在悄默声细中影响着人们的作息和生物钟,亦或是具体而言就是同样的时间,街道上和公园里的人会愈来愈少,直至三九严寒随同凛冬一齐跌到“冰点”。而弊则在于光线愈发微弱,这让仅有 F2.8 光圈的 GR3 叫苦不迭。如若想要保证同样的 ISO 质量,快门就要从盛夏的 1/125 降到 1/60 左右;而反之想要保证快门以及拍摄的运动物体“不糊片儿”,ISO 的高感指数便会从 800 左右一路高升到两三千开外。噪点越来越多。
在这种愈发严苛的晨跑拍摄环境下,我经常打趣的嘱咐自己,“安啦安啦!多些噪点,更像胶片。” 一经这么聊以慰藉,我也就不再过多追求极致的画质了。况且,GR 本来就不是什么画质出众的相机。(GR:6)
重新开始拍照的这两年,我始终绕不过一个坎儿。那便是总想用现代的数码相机,去拼命的努力模仿胶片的感觉。
为此,起初我反复的研究 Fujifilm 的胶片模拟系统,想借着富士较为强大的机内预设去创造出几乎相同的胶片效果。未果,数码的味道始终难以被简单的噪点和所谓的怀旧所掩盖,甚至不去刻意的提醒自己当下在模拟着什么胶卷,过一会儿便连自己都忘掉了。
后来,在慢慢习惯了 GR 去拍摄 Raw 格式的照片后,开始借着 Lightroom 和 VSCO 的合力去再度模仿胶片摄影。有那么一段时间吧,似乎还行,可久而久之还是会腻味这种骨子里透着数码的冒牌照片。
但无论如何,我那追求胶片的劲头,依旧初心不改。甚而让我觉得,无论数码相机在未来有多么大的发展空间。胶片摄影仍然会是成熟的摄影师(或者拍照的人),至少想要追求或暂时落脚的一个避风港湾。
—— 那么当我在向往胶片时,我究竟在向往什么呢。
这也正是我一直对胶片(以及胶片相机)还有些模糊的地方。
……
或许,我是在追求「过去的感觉」吧?夹带着噪点和曝光偶尔飘忽不定的胶卷照片,总能给我带来「成功保存着了过去」的感觉。亦或者说当曾经过往的经历,被胶卷所拍下时,这段历史也好像变得更加真实了。
又或许,我是在肯定那「认真的感觉」吧?就好像手写一封长信寄给远方的亲友,字字珍贵。一张张胶片连起的只有二三十张的胶卷,让人愿意更加认真的去对待每一次快门,也使得每张留存下来的回忆变得更加珍贵。
再或许呢?拍照的仪式感、完整操纵相机的驾驭感、考验技巧的成就感……等等等等也都是让胶片摄影变得迷人的加分项。
啊!怪不得贵呢……
( 放下键盘,随即又去搜了搜 PS 胶片机以及尼康FM3a。 )
…
…
( 国一首歌,《Miree (BAY ver.)》,サチモ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