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在 1944 年中,初载过一部中篇小说集,名字叫做「红玫瑰与白玫瑰」。小说讲述了男主人公与两个女人的情感纠葛。
片中有段文字大概是这么写的(凑字数?)。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虽然「每一个男人」的形容些许言过其实,但或许男人的心底确实大都如此的存在着“两朵颜色不一的玫瑰”。
只不过它们不一定是“女人”,可以是别的东西。
我大抵上应该没有在女人这个环节上同时出现过两朵玫瑰吧?(或许)不过最近这些时日,我在相机这个问题上却如法炮制的犯了类似的问题。
昨天我发了名为「六月过半」的朋友圈,里边收录了过去半个月里日复一日拍下的照片。
不过(如有)稍加留意的话,有那么几张照片的感觉明显不同于其它。不是因为调试的色彩,也不是因为突然不拘泥的拍摄角度,而是照片在细枝末节展现出的“本色”有着较大的差异。
因为那些全都是来自于我的一台新的相机。
—— Leica Q-P。
……
有这么个比方:如果你想拍一个人踢球,你就用尼康佳能;但你想拍一个人为什么踢球,就去用徕卡。
怀揣着这样的依恋,大概从五月中旬,我就开始起了这朵“红玫瑰”的念头了。
然而,之前短暂拥有过四五个月徕卡 Q2 的经历,让我对“可乐小红标”有了些许愤世嫉俗的厌恶。亦或者说,徕卡于我而言,绝对不是为了那“红色的朱砂痣”。
于是,问题随之而来。徕卡的产品线里确实有专门隐去“小红标”的机器,几乎存在于每一代产品中。但是,近现代相机(亦或者说非胶片的数码相机)的可选种类寥寥无几。
手动对焦的 M10P 虽然样子机器好看,却因先天“手动”的缺憾(或许是我的缺憾)而被我率先淘汰。
剩下的自动对焦相机里,仅仅剩下了 Q 一代中的 QP,以及 Q2 里的“记者版”。
后者十分昂贵,全新的国行机器接近 5 月发布的 Q3 价格(五万)。哪怕放弃保修的欧版水货价格,也将尽 4 字开头儿。
这让先前卖掉了“内瓤”完全一样,只是多个小红标的 Q2 的我,觉得十分不值。算了算了,不值不值。
所以,最后选项只剩下了一个,那便是像素从 4000w 骤减到 2400w 的 Q-P 了。
……
就当这是送自己的生日礼物吧。
我一面如此聊以慰藉的当做借口,一面每天在海鲜市场上寻找这台机器。
但没想到的是,随着 Q3 的发布,二手的一代 Q 反而成为了许多人争抢的产品。
“没货、卖完了、被预订了……” 逐日此类的回复,充斥了我的聊天列表。
终于,在一个卖化妆品的女孩儿那里,我找到了一台女孩儿用来拍产品的自用 QP。
更神奇的是,待等女孩儿发来细节图时,我发现这台 QP 的序列号码竟然是自己的生日日期。
还说啥啊,这一定是命中注定!
迷迷信信的我,不再去寻找其它机器。哪怕这台周边有着许多磕碰,哪怕整体成色也有些“伊拉克”级别。
但是,就是它了。
它就是那朵红玫瑰。
……
就这样,X100v、GR3(两台)、以及重新拥有的徕卡(QP),以 28~35mm 的广角焦距,构成了我拥有的相机矩阵。
今天白玫瑰揣在兜里,明天红玫瑰挂在胸前。
呵呵,男人。
…
…
( 国一首歌,《最爱是谁 My Dearest》,张国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