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会不会是我最后一次周中上班?
这个周日又会不会是我周末的最后一次九小时班次?
最近三两天上班前中后,我都在内心深处给自己立着不知是好还是坏的 FLAG。
但总之,确实又到了或许变化的一个新的时间点。
……
有意思的是,当今早九点左右(一般都是这个时间段)看到工作群中的职责小黑板时,我还是有些惊讶。
因为,我久违的被“放置”在了二层。即纯卖女装的楼层区域。
哈哈,这个安排一时间让我慌了神儿。
要知道,上一次我被搁置在女装二层,还是上一次(废话吗不是) —— 距离今天几乎一年前……
……
这种慌了神儿,到了真正开工上班时,就变成“慌了张”了。
毕竟我已经有大半年时间再未做过一次 VM 陈列工作,外加上一年有余的没站过二层。
当我重新回到这片区域时,几乎就是一个刘姥姥逛大观园的状态。
这个 Bra 放在哪儿,那个上衣又出自哪个位置。等等!同一名称的裤子,怎么能从十几寸足足到了二十六七八……
—— 我甚至不如常光顾 lululemon 的女顾客轻车熟路。
……
这一下,我便好像变成了一个穿着 lululemon 来回踱步巡视的奇怪男子。
要不是时不时的还与楼梯上来的女顾客问声好、打声招呼,要不是偶尔还能将试衣间不要的衣服兜来转去的回到货架上。
否则,我就像是一个奇怪的“大叔”……
……
不过这个大叔有一点原则(方针),还是值得(至少)自我肯定的。
那便是,我从不偷瞄偷看(或者还有什么词儿形容)任何女顾客。无论这个女士身材多好,穿的多么少,只消她进入了我的余光视野,我便很刻意的回避开来。
换作正常(?)男人或者男店员,我想绝不是这样的。
难道是张国一你害怕看到身材好或者长相好的女生吗?
粗略的回答的话,我想可以说是“害怕”。
……
我害怕因为对(稍微)优等的女性的观察,激活我单身无法承担的“负担”。
而这种“负担”,是我现在一个人生活,所万万不能接受捆绑的烦恼。
所以,好像从单身后的某一时间节点开始,我便很主动刻意的不去观察和接触大部分女性了。
亦或是说,是一种类似于戒色的当和尚的状态。
……
但实际上,我大抵还是个正常的正当年的男人。
很多生理和心理上的根本反应,其实并不能因意志意识的刻意回避而决定存在有无的。
反倒是,这种不在正确岁数做正确事情的举动,让我开始怀疑起自己。
甚而延展到怀疑起自己未来的存在意义,以及害怕和逃避男女问题。
……
这样下去可不妙啊。
我站在二楼的女装区,脑子里想起《霸王别姬》。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
…
( 国一首歌,《当爱已成往事》,张国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