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再是上周中的那种黄土沙尘天气,但最近几日的天空,其实也并不怎么美好。
无论是正午时分,还是寂静夜晚,哪怕是大多数人尚未起床的周末清早。天空依旧夹带着薄薄的雾,让空气间丢失着通透感。犹如眼前久久未能揉干净的“chi mo hu”。
“这样说蓝不蓝说黄不黄的天,不如索性变成阴云密布,好歹那种灰暗的清早,可以不禁让人无限遐思。”
我大抵是以如此的主观想法,开启的这早晨跑。
时而向西,时而向北,又时而向东向南。
反正终点永远都回到起点,反正今天一定会听「固定的歌单」。
—— 因为这日是张国荣先生离开的第二十个年。
……
不知怎的,今年的我,尤其的想念这位平生素未谋面过的哥哥。
他不可能认识有我的存在,我也是仅仅凭借大多数人都可以看到的影音和文字,了解这个人。
除此之外,或许我唯一的“优势”,就在于和哥哥的名字,只差一字。
仿佛,也许,是一家人。
……
总之,这年这日这时期的我,突然的无比想念已经离开二十个年头的张国荣先生。
以至于从三月底的某一天起,手机和电脑上播放的歌曲,就几乎全部变成了他的声音。
从《侯斯顿之恋》,到《春夏秋冬》;又从《风继续吹》,到《风再起时》;再从《少女心事》,到《Monica》……
时而节奏变紧,强行的向让我努力欢快;时而转向游荡,缓慢到余音绕梁。
在他的声音和歌曲旋律下,我跳脱出了眼前的环境嘈杂,进入到了一个他单独为我开设的倾听教室里。在这个房间中,将我自己的繁复情愫全盘托出,继而与他的歌声交换。
一时间,二十年前选择纵身一跃的他,好像变成了一个说教者的角色,出现在我的身旁。用他温柔的声音,开导和疏散我稠密的烦忧。
张信哲、张震岳,亦或者是陈奕迅,他们于我而言也都很重要。
但似乎在这种情愁之下,能解者,唯有他。
……
其实我绝非称得上是张国荣先生的铁杆粉丝。
不懂粤语的我,只有在繁复看过几次中文歌词后,才能记住大概意思。甚而他在九十年代拍过的诸如《霸王别姬》、《春光乍现》等等几部影视作品,我都几乎甚至忘记了具体的剧情。
然而,在我的脑海里,却一直有着他的清晰的脸。
—— 那副眉目如画的面庞。
我想不出还有怎样的词汇可以如此形容张国荣先生。亦或者说,只有“如画”才能重新将他于我脑中的形象,较为实体化的全盘托出。
而这张眉目如画的脸,同歌声一样,让最近的我无比怀念。
……
借着这份离别的忧伤。
跑步中踩在旋律上的我,时不时的也会完全的去思考自己。
去想想过去的成功与失败,想想当下的矛盾和挫折,再想想未来的可能与期许。
我很珍惜每年这段时光,哪怕它听起来并不那么愉快,却让我可以很大胆的去思考。
全都是因为张国荣先生 —— 哥哥,好像站在我的身旁。
……
这天是他离开的第二十个年。
我空前的怀念他,也空前的怀念自己。
都舍不得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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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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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国一首歌,《侬本多情》,张国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