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喝得有些多。
但是,到底“多少”算多,却是因人而异。
这就好比每个人都说自己好难、好不开心。可只消将烦恼自己的琐事一齐摆上台面儿,旁观者或许就又能将其们分出个三六九等。
“你这个可不该觉得困难和不开心呀!” 随之也一定会有这样的非主观评价。
于是乎,当我说出昨晚喝了七八杯,所以喝得有点多之时,同样也会蹦出酒神一样的旁观者点评一番。
“这点儿酒,就算多啦?”
大抵如此。
……
不过,昨天着实是我过去一个来月喝得最多的一次(上一回还是年初和一众老师)。
在走不出直线,更骑不出直线的回家路上(危险警告)。昏昏欲睡的我,竟然还用一丝清醒总结了醉酒的原因。
—— 喝的时间太长,前边喝的太快。
得。喝醉的三大因素,除了没有多种酒掺着喝(其实不同啤酒应该也算),竟然占了俩。
尤其是昨天咽下第一口酒竟然还是下午四点时分,而最后的“福根儿”是到晚八点多才喝下的。
……
这样的周一醉酒,让我沉沉的脑袋和被酒精搞得臃肿的脸颊,一直持续到了今早。
六点闹钟响起时,整个人犹如一夜未睡般的头昏脑胀,身体和心灵焦灼在起与不起的天平上,激烈斗争。
当然,最后还是起来了,照旧喝起浓浓的黑咖,照旧拉伸着更加僵硬的腿脚,照旧准点儿走到楼外,照旧有些哆哆嗦嗦的迈起只穿着短裤的大腿,照旧跑进公园里。
可公园竟然没有“照旧”。
……
大概只有三四天没有进去的公园,一下儿好似变成了花海。
我一边漫跑在它们中间,一边左顾右盼甚而抬头仰望的观察它们。
完全不懂花的我,甚至不知道它们的品类名字。唯只能分辨出色彩。
红的绿的紫的黄的,还有耀眼夺目的白。
美不胜收。
……
本来在上周三从重庆刚回来的次日晨跑时,我以为这些还未盛开绽放的花,一定会被七八级的沙尘风暴,扫荡一空。继而还自顾自的悲伤了少会儿。
谁能想到顽强的它们,竟然扛过了连续三天的大风,在气温再也不会陡降的时候,重新“张开了翅膀”。
这感觉好像在对着观察它们的我们说道,“我们好不容易熬了整个寒冬,怎么能放弃春夏。”
……
是啊,春天花会开。
春天,“花”,一定会开。
…
…
( 国一首歌,《春天花会开》,任贤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