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也有(车轱辘话的反复)说过,我已经有两年半的时间没有远行了。
亦或者说,我甚至有近 1000 天的时间,连大北京都没有离开过半步了。
这种与先前十天半个月至少出一两趟差(或旅行)的工作生活,顿时,行程了巨大差异。
而这种差异,在北京一直将“数字”延续叠加时,并不觉得。
可一旦终于出了门儿,继而还是一个人到了异地城市,那种沉积已久不适应,一下儿便会扑面而来。
……
依稀记得昨晚一个人惶惶不安的通过小红书搜索了一个重庆当地精酿啤酒,而后犹犹豫豫的打车到达并踱步进入店内。
一杯两杯三四杯,虽然都是二百五(?)十毫升的小玻璃杯子,但在一天睁眼的疲惫和精酿的高酒精浓度作用下,还是喝得愈来愈晕。
最后的一丝半点儿理智告诉我,这可不是在离家不到三公里的“悠航”喝酒。哪怕轻车熟路的叫上出租,也要七八公里的行程,才能回到那需要动脑子才找得到楼门号的公寓酒店。
于是,我结了账,与川普口音好好听听的服务员女孩儿挥手道别。
可出了门,我就不由自主的走去了曾经“两个人”也走过的街道。
接着的回忆杀,太可怕了。
我差点儿就把自己“丢”在了那里。
……
终于回到酒店,然后阔别两年半的在不是自己的床上睡去,又醒来。
“这是哪儿?”
早上六点来钟的我,两眼铮铮的侧身望着微微透光的窗帘,大脑短暂停摆。
不习惯的洗漱、拉伸、咖啡,不习惯的楼外热身,进而别扭起跑。
眼前的景象,既因为过往多次来过而显得熟悉,却又让自己不断产生着异常迷茫。
中途,我没有停表的完完全全站住在了江面前。
接受着自己的渺小,接受着来自所有时空的碎片冲击。
……
如此的渺小,没有结束,还在继续。
中午前领完比赛号码布的我,坐着几乎整整五年未再乘坐过的轻轨,去到了同样熟悉的商业街区。
「观音桥」那石头砌成的建筑依旧稳稳当当的待在那里,而围着它的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愈来愈多。
我站在中心,抬起头。
太阳在中天展露出的光芒,让盛名雾都的城市都躲不开它的能量。
无数的大楼同样也将我团团围堵,好像回忆的牢笼,将我肆意虐杀。
这样的场景同样发生在整十年的眼前。
哪怕那个姑娘我都不知道去到了哪里,彼时的悲伤还能卷土重来,将我打伤。
我太渺小了,今天心伤的第二响。
…
…
( 国一首歌,《What will I do》,Ca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