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一日记#0227(身体“扫除”和摄影思考)。

低烧、头疼、眩晕、不流鼻涕、不咳嗽、但是止不住的腹泻。

我不知道这样的症状表现,究竟该确诊为甲流,还是诺如病毒。

但无论罪魁祸首是谁,头晕脑装和一天去了七八趟厕所的人,是我。

所以,我要解决的,是与它们(之一或两者)战斗,然后取得最终的胜利。

于是,白天靠蒙脱石散苟延残喘的我,忍到了晚上七点来钟才祭出了“大杀器”。

所谓的大杀器,是我在新冠时,对付刚刚低烧的我所使用的“奇兵” —— 布洛芬胶囊。

随着布洛芬咽下了肚,我早早的洗漱更衣,进而平静的提前卧床就寝。枕边放着设置好了自动关闭的播客,听着几个人的闲聊,慢慢的进入梦乡。

果不其然,这一夜又和新冠那时一样。洪水般涌来的汗水,浸透了上衣和睡裤,继而将我从沉沉的梦境中生生拽醒。半梦半醒的我伸手摸了摸脑门儿、两鬓、以及脖颈,全是触手可知的汗。于是,补上了几口水的我,反而踏踏实实的又睡了过去。

一早,自然醒来时,脑袋上那晕眩的阀门,便已然被完全关闭掉了。

我点亮手机,眯着眼瞧了瞧时间,方才六点,可是我已经拥有了健康状态下的清醒感觉。

“所以说,我又胜利了?”

带着布洛芬、睡衣、被子,一齐进入到自我睡眠修复舱的三十六岁的张国一,又一次仅靠自己取得了胜利?

平躺在床上,两眼直视着天花板的我,想入非非。心中,则是亢奋非常。

然而,这种喜悦之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几分钟坐起身后的我,便忍不住的又踱步去向了马桶上。低烧和头晕那关似乎是过去了,可那「好汉禁不住XXX」,依旧还是在线状态……

……

可怎么说,若干分钟后鼓起勇气走出家门开启这日晨跑的我,状态也比昨天上午时候好上百倍。

前进的步伐开始像没事儿人一样轻盈起来,头脑也不会因上下前后的“颠簸”,而忘乎所以。

以此获得的益处,一是心情愉悦了许多,不再愁眉苦脸;而后则是可以较昨日,更加沉着冷静的观察四周了。亦或是说,那颗肉眼取景的 Eye Shot 模式,又慢慢的回来了。

……

过去的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有关摄影内核的一些事情。

当然高大上的理论,非科班出身,也没有融入任何摄影圈子的我,自然无法出口成章。

但经历了前面五次(类体育)活动摄影和日复一日的街头摄影后,我越来越开始想要深耕和定义自己所追求的摄影风格。

那不只是单单的想记录下眼前的绝美风景,也不是无限放大的保留人们脸上褶子的皱纹样片……

—— 我所想要的,似乎是在极力追求,将眼前的流动时间,定格成一张张饱含内容的画面。然而,仅仅通过一张照片,可以去肆意的揣测、阅读、甚至幻想那时的情景情境。

—— 不去表现自我,而是用我的理解,完完全全的来记录和勾勒眼前的一切。

……

先这样。

( 国一首歌,《Can’t You See》,The Marshall Tucker Ba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