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又睡得很晚。
我一面逆行的跑在早高峰的辅路车流之中,一面全神贯注的左躲右闪。
直到一个左转弯,跑到向南连接着公园大门的小路上时,才终于卸下了须要左顾右盼的负担,重新一门心思的回到跑步和摄影层面上来。
天阴沉沉的,没有一点昨日的刺眼晨光。乌云密密的遮挡着朝阳,让周杰伦的一首歌不禁在我脑海里回荡。
“天灰灰,会不会,让我忘了你是谁……”
鼻子一如既往的负责呼吸喘气,空下来的嘴巴哼唱起如上的旋律音符,承载着它们的身体则由僵硬慢慢变得舒展,进而终于轻松畅快的跑进了公园。
错过了晨练高峰的公园,重新回归到了静谧状态。尤其是因前些天回暖而“收摊儿”后的冰面,空空如也的烘托着这日更甚的寂寥。
没有风,没有光,也没有什么人,万千的思绪开始聚拢充斥起大脑,任何闯入视野的东西,都会激发与往日不同量级的回忆和思考。
糟糕。
不知怎的。整一个冬天都有跑步来访的万人广场,突然多出来一个铁笼。而铁笼里,人为的放了两只小兔。一只白白的犹如旁边的人造雪,另一只谈不上黑,参着些许的灰。
“天灰灰,会不会,让我想起了你是谁……”
当阴天与小兔同时出现在眼前时,我很难不去想起曾经出现在我生命里的另一只兔子,那个名叫“灰灰”的小家伙。
就这样,面对着眼前的这只我心知肚明并非“彼兔”的黑灰色小兔,既没有再上前一步,也没有转身立即跑开。而是站住了身子,陷入了沉思。
兔子究竟有多长的寿命?八年,十年,乃至更加久远?那只兔子,又是否安然无恙,健健康康?
这些我统统没有答案,最后只好转身离开。
……
昨天晚上又睡得很晚,是有理由的。
新年伊始,我开始了愈来愈多的主动交际。
或同事或朋友或老大哥或比我年轻数岁的一群人…… 那个曾经九点就哈欠连天的我,开始转战到酒桌旁,倔强的撑着下巴打着一样的哈欠。
然而,借着微醺说出的话和听到的话,多少还是打开了些许紧锁着的心扉。那些酒精作用下的笑容,亦是没有作假的发自肺腑。
次日的晨跑,频频受到新年以来突如其来的这种自作主张的波及影响,频频拖后。
晚上的就寝时间,也朝着晚睡,甚而足以称之为“熬夜”的字眼儿,愈来愈近。
但我觉得,还好呀,还好吧,“它们”一并起来帮我短暂的打散了某些忧愁,某时的怀念。
……
希望未来的许多天,如果晚睡在所难免,
—— 那么祝自己为更好的事情熬夜。
…
…
( 国一首歌,《世界のつづき (世界的延续)》,A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