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一日一事#1007(风骚律师的时光机)。

(接上一篇)。

飞沙走石荒无人烟的沙漠里,吉米和老迈克一前一后的走在他们的求生之路上。若干个小时前,迈克方才从墨西哥黑帮的枪口下救出了去帮拉劳人肉拿去巨额保释金的吉米。而因为车子坏掉并且还有追兵麻烦的他们,现在则必须拖着 700 万美金的巨款,踱步寻找回家的办法。

中间,吉米和迈克寻到了一片小小的绿洲,终于喝上一口不是自己“体液”的清水之后,吉米望着无边无尽的沙漠前方,对着迈克不禁感叹。“要不咱们把钱分了吧,彻底远走高飞。”

迈克不以为然,没有接话。吉米见状则第一次抛出了“他的时光机”。

—— “迈克,如果你有台时光机,你想回到什么时候和地方。”

—— “我想回到我第一次受贿的那天。” 迈克思来想去的回答了他。

—— “唔,但是我想回到巴菲特崛起的那个年代,用手下的这些钱,赚更多的钱。”

这是吉米的第一台时光机。

……

时光转瞬。他的第二台时光机,已然到了和怀特(绝命毒师)一起躲在地下室的时候。吉米躺在床上,回顾过往云烟,向着显然比他还要黑化了的怀特递出了又一次类似的疑问,“怀特,如果有台时光机,你想做什么?”

一面修理着东西的怀特,一面从化学科学家(确实)身份的角度直接回击了律师行当的吉米。

—— “从现实和理论的任何角度出发,时光机都不可能存在。”

—— “而你所谓的时光机设想,it’s all about regret。”

是的。当曾经“风骚”一时的律师吉米逐步跌入深渊,继而终于已经失去了挚爱 Kim 时,那个极爱金钱、和极爱律师行当的他,却不再思考和幻想任何它们的事情。那没有当着怀特袒露心声的“时光机梦想”,一定是回到自己的哥哥 —— 查克仍然在世时,回到自己还未对他哥哥唯一热爱的律师职业做出致命打击的时候。

然而,正如怀特所说,时光机并不可能存在。吉米对过往的悔恨,终只能成为痛苦的记忆,伴随终生。

……

可实际上,我想,在若干年后勇敢前去法院自首了过去犯罪行径,并且在回程的公交车上痛哭流涕的 Kim,一样想拥有时光机,一台让她不会如此痛苦的在公车上“Oh God!”的时光机器。

而如果真的有这么台机器摆在她的眼前,她又会回到什么地方? —— 大概应该是「那两次汽车掉头」吧。

第一次在公路上 180 度的掉头车子,发生在她被吉米说服,想要第一次通过“投机倒把”的方式赢回官司。

而第二次,则是为了将诋毁 Howard 的行动顺利进行,甚而放弃了大好前途的会谈,选择掉头回去监督行动进展。

这两次掉头,把前途光明的优秀律师的她从白色变向黑,从黑白相间最终推向了谷底。甚至一时间,她的罪恶能量远超了只用“小伎俩”办事的吉米。以至于,那句“Oh God!”是在对同时毁掉了自己和爱人未来的过去,极度至极的悔恨。

……

这部电视剧,不存在「时光机」,更不是《土拨鼠之日》。

一次次幻想回到过去,就是在确定当下的“后悔莫及”。

(未完持续)。

( 国一日一歌,《Steal Away》,Robbie Dupre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