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临睡前,我不甘心的又瞅了一眼手机上的预报天气。降水概率依旧确信的停留在百分之零,预示着又一个完全没有悬念的无雨天。
倘若将时间拨回到七月,如此的“答案”一定会让我欣喜非常。一来不用面对瓢泼大雨,进而硬着头皮的出发;二来更不用担心湿漉漉的跑步鞋子们没有替补可以轮换。
可将时间拨回到潮热难耐的酷暑巅峰八月,恨不得下它个倾盆大雨,将凝结在空气中的湿气一并砸落下来。可是未果,迈入八月方才两天,我就已经忘记了一丝半点儿户外跑步的凉爽感觉。
天空灰蒙蒙的一片,仿佛上帝为所有人都配上了“白内障”滤镜似的,叫人望不了远方。平日里素来被当作“晴雨表”的中国尊,犹如被橡皮擦抹去一样,消失或隐匿在了远端空际。“照起不误”的东升旭日,也在层层叠叠的薄雾间,索性变成了一颗硕大无比的橘黄色咸蛋黄。
一时间,这两位的组合,成为了“晴雨表 Pro”。只消它们一起如此出现,彼时的湿度就定有百分之九十之多。
我一面消沉的望着它俩,一面时不时的擦抹眯眼的咸咸水汗。公园里,除去几位熟脸儿的爷爷奶奶,还在孜孜不倦的踱步遛弯儿,平日里已经能通过前进姿态推断出的熟悉跑步背影,变得寥寥。
人烟渐少的小道上,鸭子不再充当“拦路虎”的角色,而是继续泡在河湖里。觅食的早起喜鹊,也懒得为擦肩而过的人们惊慌逃窜。无风的整座公园,好像被潮热的空气凝固起来,迈入这里的所有生物,全都随其一起接受着时间的停滞。
然而,思想并没有。
在一切看似停顿不前时,脑海中却开始了异常跳跃的浮想联翩。
如此湿漉漉的全身让我联想起了许多同样遭遇的情景,它们或是发生在主动选择下的曼妙,或是产生在被动接受下的奋起,但最后却又都以湿漉的下场成为纽带,继而联结成了同一种回忆。
在这之中,我率先想起的是某一年元旦奔跑在厦门的马拉松比赛。
那日的天气,不如 15 年时那么阴冷,不如 18 年时(或许)用大雨祭出的“厦马威”,而是一改往常的突然高温,再配以厦门独特的地理环境,最后演变成了一场潮热之旅。
记得在回程时,路过「一国两制」的巨型牌匾,心里不假思索的便望向了它的对面。或许“这个地方”,是厦门距离宝岛最近的地点。也许对面的某个千里眼,足以看清这颇有“目的性”的文字内涵。
这也是至今,我距离宝岛台湾最近的地方,那个很像日本却又说着国语的地方,我还从未去过。
或许,在不远的将来,我还是可以去到那个“槟榔西施”、“我爱台妹”、“你好机车”、“蛮有趣”的地方吧?每一次参赛或出差到厦门时,我都隔海相望的如此畅想。
但也或许,今晚之后,这些美好的愿景会变得更加遥不可及。窜访台湾的众议院长(佩洛西),足以以一己之力改变所有人的梦想未来。
届时,极端的爱国主义者会高喊祖国统一的旗号而无视同胞的安危,宝岛的平民百姓不会怪罪于美帝的“助攻”只会将万恶归咎于“野心统一”的大陆。
“和平”在东欧巨变之后,再次迎来新的裂痕。世界在已经被疫情包围的前提下,更加兵荒马乱。
我们咬死一个中国的底线,不得不强硬出手。美国恪守大国的凛凛威风,不会轻易妥协。遭殃的只有宝岛与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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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一日一歌,《ひこうき雲 (飞机云)》,松任谷由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