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一日一事#0505(不稳定下的稳定线)。

“国一,想和你商量个事儿,咱们店的同事 XX 和 YY 都弹窗居家隔离了。今晚九点过后就只剩下两个人坚持到最后闭店关门儿,你能留下来帮一下她们吗?”

其实,当门店长方才“温柔的”说出“商量个事儿”时,我这软心肠子就已然默许接受那还未蹦出嘴巴的之后请求了。好在,不是让我去干什么伤天害理的极限任务。当然也不可能是。

于是乎,就在昨天中午书写的博客里还提及立起的什么我充满了无限精力体能、哪怕 12 – 21 班次也在清晨五点爬起……巴拉巴拉等等 Flag,统统在昨儿个晚上回来抽起了我的大嘴巴。进而熬到十点来钟走出门店时,我已经困的无法睁眼看路了。

可是,残酷无情的现实又在彼时“趁胜追击”了我。因为全市禁止堂食的新规,再加上昨天开始暂时封闭(过站不停)的地铁,夜晚的蓝色港湾(区域)外,竟一辆共享单车都没有了!哪怕少个脚蹬子或者歪七扭八座子的车,都没有了。

一时间,本来距离门店最近的我,反倒“因此”变成了离家(时间)最远的人。夜幕低垂之下,困乏的我步履蹒跚在大风之中,任由(过会儿可利用的)夜间睡眠时间愈来愈少。

其实,在最近这几个来月里的深夜或者说黑夜中,我有过许多次的独自前行。不过,那些都是发生在“一觉过后”,并且是处在奔跑的状态里。而这次的慢步不同过往,它有着更加强大的扩张内心思想的无比黑洞。行走在向家的步道边,心则被隔离在了很远的身后。

但实际上,我并无因此产生过多关于“不踏实”的感情。甚至任由各种消极和负面的情绪思想痛击我身,也没有生成一丝半点儿的迷茫和失落。我把自己照顾的还好;即便没有新工作的消息,用兼职作为过渡也还不赖。

……

昨夜,回到家中的我,睡了一个虽然很短(不到六个小时),却颇有质量的沉沉一觉。醒来后,揉了揉双眼,就又开启了「即便日复一日,却也没有“审美疲劳”」的一天。

朝阳公园就在不多远的地方,不出意外一直都会存在于那里;路旁的楼宇和树木,鳞次栉比的为我遮挡立夏后的炎阳;公园里湖泊边,天鹅与鸭子们没心没肺的欢唱游荡;一圈又一圈,只要跑得足够长足够久,就能擦肩而过遇到或打招呼或早已混得眼熟的人……今天的这些和昨日的那些以及明儿个的所有,都是这不稳定下属于我的稳定线。 —— Ta 们或多或少,都在帮着我不偏离轨道,不失去绝对的航向。

字字絮叨的当下博客,亦是如此。默默无闻勾勒而成的稳定线,正在我的体内汇聚着巨大的温暖能量。

不被大风吹倒。

( 国一日一歌,《同声一哭》,梅艳芳/陈奕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