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一日一事#0321(开放麦你过来啊!)。

今早七点不到,我才出发开始晨跑。彼时的蓝天,终于多了些许点缀白云。时而拂面的微风,也不再是周末几日那种刺骨般的寒冷。明媚的日出,人烟稀少的周一清早,奔跑着的我。

乍一听,似乎感觉还不错?只可惜这天清晨的腿脚,已然不属于拴了铅块儿式的沉重级别了。而是飘飘忽忽,甚至一时间都忘记了它们还在交错摆动……不消说,这种“忘我”似的忘腿,仅有可能发生在睡眠严重不足的时候。 —— 过去的这个夜晚,我只睡了四个半钟头(纯论“沾枕头”的时间)。

“昨晚睡那么晚?” 这道题如果具体回答,应该换做是“今天睡得这么晚”才更为妥当。是的,午夜十二点半方才下班儿(Full Count),走了半站地才寻到一辆可以解锁的共享单车,终于骑到家门口儿时针已然拨过了一点位置,嘁哩喀喳一通收拾,待等躺在床上道声晚安,距离我 VM 班的起床时间只剩一个来小时了(其实明天周二就是VM)。

心里一面清醒着,好在周一不是 VM,好在周一休息;一面则是反倒抄起手机重新设置了个六点的闹铃。这是什么骚操作?还不是因为周一的早上八时过半,有个名为“Educator Breakfast Meeting”的 Zoom Call,等待着我(们)。所以,为了不在结束时间未知的会议之后才出门跑步,索性就在“它”之前好了……

(至少)在跑步这件事情上,我的执行力真的很强。甚至“我必须要爬起来提早完成跑步”的思想,还被转化成了一场梦,用近乎于《盗梦空间》的方式,植入到了(也许可以称之为)“信念”的思想之中。

梦境里,我迎来了自然醒后一个颇为真实的礼拜一。然而,窗外却早已挤满了无法出行(离开社区)的群众。街坊四邻,叽叽喳喳的聚集在小区的唯一出口儿,而挡住出口的铁栅栏外,则是一个个身穿防化服的防疫工作者。“小区有确诊,要集体接受居家隔离。” 类似这样的讯息,被梦中隔着玻璃窗一直观察的我植入了意识里。“卧槽!居家隔离岂不是不能完成连续的晨跑了?!” 只消此般念想生成,我蹭的一下就睁开了眼……

就这样,被自己成功“Inception”了执念的我,竟然在短短几个钟头的“眯瞪”后,先于闹铃爬了起来,又喝起了感觉没多久之前方才服用过的咖啡因黑色制品。心里则对过会儿跑步之后的“不热爱法斯特谜停”充满了愤慨。

所以(结束插叙)。在 Meeting 刚刚开始,正在“破冰”环节询问大家“自愿来call的扣1,被老板安排而来扣2”的时候,我便直接发了一溜儿的“2222222”。毕竟,算上今天,过去的三个休息日,我就没有一天完整自己拥有过。

都说什么“今天的会议,会给大家补工时啦”云云。可是占用休息日清早宝贵时间,然后还休到正常工作日的工时里的做法,就真的“等价”吗?或者换个比方,我改让你明儿个一天吃六顿,今天三顿都占用,你觉得你能接受么。

于是在这个旨在“公开公正公平的想要听见你的声音”的 Meeting 上,我在这种完全存在透风的墙的开放麦房间里,直接说出了我对这家店铺和这家店铺领导人的直接看法。哪怕我已经百分百心知肚明的确定在“座”的这批同事中,具体谁是老板的嫡系。

这可不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这就是在用本身 lululemon 存在的企业文化去维护自己的基本利益。亦或者说,如果 lululemon 在 ERTP 培训之处宣扬的企业文化,也只不过是形式主义的枷锁,那我大可不必在这个地方继续过起那种“劳心劳神费力又不讨好”的工作。

(至少到目前为止)让我感到欣慰的是,没有直属老板参与(基本规则),而是由老板的老板(区域经理)和P&C(人力资源伙伴)出席的这场早餐会,着实成为了大部分人直抒胸臆的一个机会场合。同时,也是第一次让我感觉到了与机关单位、国企不一样的解决处理事情的办法渠道。

当然,这是中国,最终呈现出的答案以及连带反应,很有可能还是具有鲜明“特色”的。

WHATEVER, don’t spend another year doing the same shit! ONLY doing what feels genuinely right in my intuition and letting everything else go.

英文,我只能敲出这么多。

( 国一日一歌,《Time In A Bottle》,Jim Croc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