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一日一事#0226(和lululemon共存v1.0)。

时钟方才拨过四点,我就又一次踏进了黑夜。虽然今天是礼拜六,但是我也“莫名其妙”的被安排了一个七点半的 VM 班。也就是说,我需要在周六的这天“深夜”再次跑它个黑色的晨跑。

周末的凌晨,和春节时候有些像。一来是毕竟大部分人都拥有完整的双休日,二来则是即便通宵达旦的熬夜玩耍,也会选择精力更加充沛的周六夜晚。于是乎,时隔两周,我又跑在了几乎无人也无车的马路边上。

不同于上周日(八点)community 班儿的晨跑,今天的这个时间点依旧是完全进不了朝阳公园(五点多才开)。所以它便被我定义为和过往“周二VM”一样的无聊跑。没有往来人烟,也没有日出光亮。

特别是昨晚突如其来的五六级阵风,更是让跑在漆黑柏油路面上的我满身埋怨。(骨传导)耳机传出的声音,远不如迎面而来的风声动静大,过往鼻孔的均匀呼吸也被风流打断了固有的节奏。就更别提拍照片儿了,道路一旁,乌漆麻黑的一片,见不到半点儿霓虹灯彩,黑白色调都提不起兴致来。

这个时候,偶尔每周一两次才跑的路线,与千篇一律日复一日的朝阳公园竟还能层出不穷的诞生(自以为)优质照片,形成了鲜明对比。亦或是说,与此同时,新鲜感与事物状态的绝对关系,产生了本质的挪移,并不是必须的固定因果联系。

这不由得让我将“这种思考”开始嫁接到 lululemon 的工作日程安排与愈发受其干扰的自身生活层面中。那么,假设我会在这里工作极长的时间,同时 lululemon 的工作安排和性质很难产生极大变化的情况下,我究竟该如何处理自身生活中的诸多事宜呢。—— 比如跑步,比如写作,又比如与“正常人”往来社交,甚至还有感情生活。

长久以来,在过往工作时也会出现这种问题。我大多都会选择放弃一方,才得以让另一方保全正常运转的态势。比如从固定健身房跑步健身的事业单位,转行进到外企公司后,我放弃了稳定的健身时间,开始在中午(午休)甚至晚上简单慢跑;又比如后来恋爱时,索性放弃了极其规律的跑步,一门心思的扑到了感情世界中,只在“完全属于自己”的时间里用些许锻炼尽可能的保持身体状态;再比如最后为了兼顾(当时)开花结果的爱情和跑步,又将后者的时间彻底锁定在了清晨,一个百分百属于自己的时间里……等等等等,都在一定程度上,放弃了些什么,保住了另一些。

换到 lululemon 后,亦是如此。只不过,现在仔细想来,我是放弃了大部分睡眠时间,和几乎全部的社交活动,方才能将“业余爱好”和工作暂时保持正常运转。但其实,这样的模式,是会愈来愈畸形发展的。身体越来越开始吃不消(从各方面能感受到),没有了社交和哪怕基本交流联络的时间后,整个人就像是存活在单机游戏世界中的唯一个体。除去工作中与人的说话外,人的七情六欲似乎都要消失殆尽了。

这很可怕,可怕到我认为自己随时都会从量变迈向到质变。而一旦自己习惯了犹如“行尸走肉”般的打工生活后,我可能会丢掉过往自认为还稍显活分的思想和认识新事物的最后一点欲望。

所以,我必须要开展一番“挤海绵式的整理工作”,将睡眠时间重新归位正常,将跑步和写作等等目前人生的稳定的“辅助线”,刻画在更适宜的时间点。

比方说,今天的这篇博客,就是诞生在短暂的二十分钟“Break”时间中。这确实很急促,但值得一试。

( 国一日一歌,《A Mozart Reincarnated》。 )